“會吵醒她的,”亓官宴眉眼陰鬱,臨到上車,皺眉環顧四周,與以往無二。
保鏢照舊是手握槍械的保鏢,機場門口的保安仍舊斜挎槍支,琳達、李達腰間習慣性攜帶,所有人隨時保持警惕。
可,到底不同了。
他有心愛的妻子,嬌軟可人,他甘願為她創造如京城的和平,用繁華掩蓋髒汙,只望她無憂無慮。
“以後這些東西都收起來,別出現在夫人面前。”
手下人清楚聽到家主吩咐,毫不質疑,“是。”
車子啟動,李達叼了根煙,打火機即將點燃,亓官宴斜睨一眼,盯得李達渾身發毛。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來自對面的盯視感仍舊存在,試著抽出一根煙送亓官宴嘴邊,“嗤”地打火機點燃,往前湊了湊。
“有味道,難聞,”亓官宴擰眉嫌棄道。
“靠!”李達整個大無語,香煙順手夾耳朵上,“少在兄弟面前裝清高,你有老婆你了不起,你老婆怎麼還不醒,難道你獸性大發飛機pay把人弄暈了?”
李達翹著二郎腿,腳一晃一晃的,跟誰不知道他亓官宴倒數四個月前,最愛整完事來根煙,端的那叫一個優雅偽君子模樣。
有了老婆,想裝模作樣,看他能裝到幾時。
再瞅他,暗藍色綢緞睡袍鬆鬆垮垮,一臉幸福滿足的樣子,明晃晃地將人從飛機裡抱出來。
他當寶貝捧著的小妻子一路昏睡,李達絕對有理由懷疑亓官宴在飛機上幹了羞死人的美事。
誰料,亓官宴眉尾一挑,語不驚人死不休,“她不喜歡在臥室以外,你在她面前注意措辭別嚇到她了,她只是聽說我帶她回德薩安葬祖父後帶她度蜜月,激動的暈過去了。”
李達一個不小心,手指把玩的煙斷了。
親人去世,無縫隙度蜜月,他說得出來計劃,別人也得跟他一樣沒心沒肺去度蜜月啊!
好,暫且不提這事,可:“你明知道你祖父住院只是吃多了不消化,為什麼還任由asa用拙劣的藉口騙你回來?”
言歸正傳,亓官宴眼神一凜,“他著急去死,我來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