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的靈感讓南知意十分激動,抱住亓官宴,狠狠親了他一口。
“阿宴,謝謝你,愛死你了!”
南知意的眼睛亮閃閃的,迅速抄起筆,埋頭修改畫稿。
亓官宴愣住,這都蓄勢待發了,說不來就不來了嗎?半途而廢恐怕嘚要他半條命。
“寶寶,你不管我了嗎?”
他湊過去,討好地抱住南知意的腰,腦袋在她肩膀處蹭了蹭。
啞聲說:“我不舒服,別畫了好不好,你不管我,我難受怎麼辦?”
南知意忙著畫畫,頭也沒抬,“你去浴室自己來,先別打擾我。”
亓官宴怔了怔,看著自己兩隻手,老婆在身邊,自己解決像什麼話!
……
半個小時後。
亓官宴穿著睡衣從浴室裡出來,眼尾的潮紅漸漸消散,添了幾分懶倦。
他吹幹頭發,到餐桌旁落座。
南知意的畫,他讓人送走了,這會兒,倆人總算能清閑下來吃個飯。
飯菜照舊是老宅那邊送的,清淡的不能再清淡,南知意低頭聞了聞,還好沒有令她想吐的味道。
吃飯時,南知意偶爾掃過亓官宴的手,後者臉上沒有半點窘迫,反而挑眉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阿知,好久沒有抱著睡了,今天晚上,可以像以前那樣抱著嗎?”他的眼神別有意味。
南知意一下子明白了,夾了一個生煎塞他嘴裡,白嫩的臉頰氣鼓鼓的,“亓官宴,裝了這麼多天斯文教授,你現在是要暴露真面目了嗎!”
嚼著生煎包,亓官宴嚥下去之後,一本正經地說,“裝不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賺到了知道嗎?”
她眼底疑惑不已,亓官宴低聲笑笑。
“我可以有很多種樣子,但都同樣愛你。”
“餘生漫長,阿知可以每天面對不同的我相處,這樣,我們應該會一直保持新鮮感,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