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知,”亓官宴搖著她胳膊,像小孩子似的撒嬌,“我等不及了,想你,想你很想你。”
南知意堅決不同意,誰知道他會不會得寸進尺佔便宜。
她最經不住他的誘惑,萬一真半推半順從了,憑他的力氣,肚子裡的寶寶再出點什麼事就壞了。
眼見南知意無動於衷,亓官宴黯然無比,低著頭關了燈,默默躺進被窩裡,不言不語。
活像被人丟棄的可憐大狗狗。
南知意攪弄著手指,一點點湊過去,羞澀道:“晚幾天,我們回家了再——唔……”
剩下的話,被亓官宴堵在嘴裡。
他用力吻在她的唇上,然後剋制著自己緩緩放輕力道,先討了利息。
氣喘籲籲地抱著她,忍痛道:“寶寶,明天我睡沙發,不然,我得一直洗冷水澡了。”
“活該!”
懷裡的人一聲嬌嗔,亓官宴忍不住逗她,“不睡覺的話,給你找點活幹?”
南知意瞬間嚇得不敢說話了,手腳並用,緊緊扒在亓官宴身上,生怕給他活動的空間。
……
在醫院裡的一週,南知意的身體逐漸好轉,醫生確認沒有其他問題後,亓官宴才肯放她出院。
老太太不放心,本想著讓倆人回老宅長期住下,但學校裡的事還沒解決,亓官宴按照南知意的意思婉拒了老太太,跟她保證晚點一定搬回去住。
出院後,南知意的畫稿也順利透過,她拿到三千多塊錢後,第一件事,先給亓官宴買了一條手鏈。
當她坐在餐廳,滿心歡喜地給亓官宴戴上手鏈時,亓官宴嘴角抽了抽,她這什麼審美?
準確來說,這不是手鏈,是手串,或許讓他祖母用來盤珠子更合適。
十幾顆黑曜石大珠子串成一串,中間夾雜了兩顆純金珠子,最令令人費解的是,手鏈裡串進來一個成年男人大半截手指那麼大的金貔貅。
金光閃閃土豪氣十足,恐怕只有腋下夾包,挺著肚子的中年暴發戶能鎮住。
亓官宴的面板冷白,腕骨線條分明,他平常有戴手錶的習慣,南知意覺得他的氣質戴上黃金手鏈更顯貴氣。
她滿意整理了一下黃金大貔貅,讓它跟亓官宴手腕上昂貴的表盤緊緊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