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的嘴巴刷過牙之後,是淡淡的果香。
“可是,”她不放心,“我們泡了這麼久的澡,浴室很熱,真的沒關系嗎?”
“沒關系,我在網上查了。”
亓官宴話落,南知意轉身,氣哼哼瞪著他。
原來他早有預謀!
昨天在家裡的時候,他主動脫衣服,裝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威脅她老實點。
今天可倒好,等不及下班回家,先叫她來公司接他,愣生生給接到浴室裡,折騰的人嘴巴疼,胳膊酸,良心黑透了。
亓官宴伸手蓋住她的眼睛,唇邊溢位一聲狹促的笑聲,“為了你,我也不敢亂來,剛剛你不是也很配合嗎?”
沒亂來,可他也沒正經著來。
南知意選擇閉嘴,抗議地從他臂彎裡挪開腦袋,打算不給他貼貼了。
有老婆在,亓官宴不可能自己睡,鍥而不捨地追過去。
她挪,他跟。
床頭移到床尾,南知意逃無可逃,氣餒地被他抓緊懷裡,忍不住磨了磨牙,一口咬他脖子上。
亓官宴疼哼一聲,任她發小脾氣,甚至兩手捧住她的腦袋,寵溺地讓她隨便咬。
南知意收著力氣,咬出一個完整的淺淺齒痕,“再敢故意把我騙來,下次我就生氣了!”
說完,南知意從他胸膛上退下,用被子矇住腦袋,不讓他看她。
亓官宴勾唇笑了笑,閉上眼睛,手臂隔著被子圈住人,陪著她一起睡著。
……
南知意傍晚七點鐘醒來,身體懶倦的厲害。
明明沒跟亓官宴做實質的事情,卻渾身酸軟。
回到南巷時,整個人的狀態還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哈欠連天進了客廳。
亓書研他們幾個人早到了,見南知意進門,迫不及待拉著她進餐廳坐下。
“我都快餓死了,你們怎麼才回來?”
亓官宴面不改色,替南知意回答:“開會,耽誤了些時間。”
卓子禦不信他那套話,笑眯眯盯著他的脖子看了一會兒,說起別的。
“你婚禮的事情準備好了嗎?”
“嗯,”亓官宴點頭,“伴郎需要麻煩你、小恩、丹尼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