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薄的唇輕輕吸吮著她脖頸下的軟肉,呼吸變得粗重,他側身,摟著她,放到床上。
亓官宴的手臂撐在南知意身側,深幽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
“寶貝,你真美。”
他的眼神打量著她嫣紅的臉龐,遊弋往下,像欣賞一個精美的藝術品,用盡了所有理智,剋制著不去佔有。
不知為何他目光灼灼盯著自己,安分的不像話,南知意羞恥地去拉他丟旁邊的襯衣,將將抓到手裡,卻被他輕松奪走,扔到地上。
下一秒,亓官宴俯身,唇瓣相抵,像是很認真地說,“我不會忽略你的感受的。”
他的肆虐的目光與溫柔的吻極為不匹配。
灼熱的呼吸噴灑而下,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縮了縮。
南知意突然羞恥地推開他,“我們去洗澡。”
亓官宴撐著身體,抬眼看她,低低笑出聲,“怕我嫌你髒嗎?”
南知意細膩雪白的臉上,紅透了,臉頰的碎發貼在汗濕的面板上,低頭回應。
早上洗澡了,在學校大半天,總歸有些不幹淨。
她的烏蓬蓬的長發蓋住了半個身子,隱隱透出的瑩白,讓男人眼神直發暗。
亓官宴伸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腕,指腹輕輕摩挲著,“阿知沒嫌棄過我髒,我怎麼會嫌你呢?”
他的話,發自內心。
南知意腳腕間一癢,發現他垂頭吻了一下,牙齒咬了咬,大有向上的意圖。
她急忙掙紮著起身,抱住亓官宴的脖子,慌道:“不行不行,我嫌自己髒,不洗澡我就、我就要回家了。”
發起小脾氣,她如一隻沒牙的幼貓,嗓音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
亓官宴盯著她發慌的眼神,勾唇抱著她進浴室。
“我聽你的,等一下,你是不是得聽我的?”
熱水逐漸漫過身子,泡在寬敞的浴缸裡,南知意真想松開手,水燙,他更燙。
她的手很酸,總感覺亓官宴憋著一股勁,要把她帶溝裡。
亓官宴好整以暇給她打泡沫,笑容幽幽,沒一點鬆懈的意思,南知意怎麼可能不去懷疑他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