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亓官宴打死他,他也絕對不可能多看一眼那種圍著獸皮,每天氣赳赳雄昂昂領著一幫腦子未開化的小弟,到處耀武揚威的部落野人。
瞅著asa落荒而逃的背影,南知意捧腹大笑,“你說的很對,看asa的笑話,比打死他好玩多了。”
一個實打實的瘋子,竟然被一個名字嚇得大驚失色,南知意有些好奇這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女孩了。
亓官宴攬著她的肩膀下電梯,溺愛地打橫抱住,忍不住親了親她笑出的眼淚。
“殺不殺他不重要,我治他的法子多的是,能博我的夫人一笑,留他一條小命很劃算。”
南知意秀眉淺淺,緊緊抱住男人的脖頸,“我也想讓我的亓官先生一笑,不知您可否指點一二?”
亓官宴湊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眉眼愉悅,南知意聽後,臉上爆紅,軟綿綿地一拳打在他肩頭。
“我不用,變態!”
“寶貝,老公是在給你機會,體驗一下是我好,還是……”
“亓官宴!你住嘴!”南知意被他三言兩語搞的羞憤欲死,身子落進車子後座裡,立馬躲開他想抱抱的手臂。
這個人,最近腦子裡裝滿不可描述的東西,不往人身上倒幾桶,誓不罷休。
整天聽著他燥人的話,她臉皮都快燙熟了!
……
兩日後,京城。
卓子禦經亓官宴點撥,茅塞頓開。
有亓官宴現成的教案擺在面前,他學以致用,裝深沉扮憂鬱,效果斐然。
他丟了紈絝不羈的打扮,穿著襯衣西褲,身形盡顯勻稱筆挺。
此刻,卓子禦正專注開車,側臉輪廓立體,眉眼淡然,亓書研坐在副駕駛上,默默收回翹著的二郎腿,側頭看他。
“你幫我安排好新助理,又找司機,到底什麼意思?”
亓書研注意到他最近突然的沉鬱,心中犯疑,卓子禦原先對她黏的很,突然變得若即若離,
是不是他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要離開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