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抱一抱孩子,可是肚子上的傷口疼。
亓官宴便把沒睡著的兒子塞她臂彎裡,然後長臂一圈,將一大一小抱起來,穩坐床邊。
南知意總算抱到軟乎乎的小家夥,她眼眸裡盡是做母親的溫柔,“阿宴,哥哥的眼睛,還有發色跟你一樣,祖母說他跟你小時候長得可像了。”
亓官宴兩指撐開親兒子眯著的眼皮,現場證實。
果不其然,露出一隻與他如出一轍的藍瞳,看著……也就那麼回事,沒他的好看。
南知意蹙眉,拿開他的手指,“你以後對他溫柔一點。”
亓官宴看了看南知意鼓脹的衣領,滿口答應。
實則心裡早跑到她身上去了。
不讓她給孩子餵奶,看來是正確的,很利於……身材完美發展。
……
月子期間,亓官宴把兩個孩子喝奶粉睡覺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保姆正常照顧孩子三餐。
孩子堅決不能留在臥房過夜,不可以養成依賴媽媽的習慣。
不過,也是奇了怪,按理說孩子應該和保姆更親近,可每次鬧騰起來,都得南知意才能哄好,亓官宴絲毫沒辦法。
他捨不得讓南知意去嬰兒房陪孩子,只得咬牙把兩個孩子抱回臥房。
南知意挨著孩子,他則睡床邊,總算是留下老婆陪伴。
好不容易睡著,半夜,他被迫醒來,親兒子餓哭的聲音實在無法忽視。
而一邊的親閨女極其穩重,雷打不動,握著小拳頭睡得香甜。
“老公,”南知意捂著漲疼的胸口,不懂地問他,“我這裡很漲,是不是需要給寶寶喂?”
亓官宴一激靈,立馬清醒,摁開床頭燈下床。
“你身體還沒恢複,不適合喂寶寶,我去給他泡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