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老公再餵你喝?”
“不要,不要……”南知意掙紮的腿被他壓得死死的,絲毫不給反抗的餘地。
她眼睫發顫,接觸到空氣的面板,迅速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小雞皮疙瘩。
男人的唇再度熱烈吮著,松開鉗制,聽著她急速撲通的心跳,唇瓣湊得更近了些。
性感的喉結不住滾動,直到聽見她軟哼的嗓音染上不可控的哭腔,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她。
“你壞死了,”南知意淚水漣漣,軟塌塌的胳膊垂在天鵝絨枕上,哀怨的眼神委屈極了。
修長有力的手臂穿過她後頸,亓官宴緊摟著嬌軟的身體,呼吸粗沉,“我沒有寶寶壞,他弄傷你了,我剛剛只是給你緩解一下傷口,現在是不是不疼了?”
南知意被動貼在他身上,眨了眨眼,仍惦記著正事,“不疼了,妹妹還沒喝奶粉,等一下她醒了,我是不是可以喂她了?”
亓官宴把她抬起的腦袋摁懷裡,嘴裡胡謅一通,“你做手術時打麻藥了,後來輸一週液體,藥性沒代謝完,寶寶吃了會不健康的,乖乖睡覺,不許說話了。”
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南知意被亓官宴糊弄住。
她身體素質差,産後恢複的慢,為防傷口發炎,每天在醫院輸三四瓶液體。
這才出院三四天,估計還得讓身體緩一緩,才能親自喂寶寶。
南知意含著笑,舒服地窩在他懷裡,小手搭在男人窄腰間,趁機捏了一把他緊繃的肌肉,趕緊用力圈住他猛地一顫的腰腹。
“老公,我要睡覺了,你不能再動了。”
亓官宴指腹撫著她曲線優美的脊骨,薄唇微勾。
“寶貝,晚安。”
“過些天,希望你還能跟我說出這句話。”
……
轉眼,過了兩個月。
南知意照顧寶寶的同時,仍舊繼續學習工作。
亓官宴偶爾去公司主持工作,大部分時間分給家裡三個需要照顧的人。
這天,南知意需要去京城大學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