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他裝乖賣巧,刻意偽裝的形象。
南知意不肯再讓亓官宴碰自己,可他孜孜不倦極盡全力哄她,“我給阿知訂的首飾、包包到了,我們下樓看看。”
亓官宴習慣性抱著人下樓,來到客廳,屈膝坐進沙發,把她放大腿上。
茶幾上擺滿了精美的包裝盒,從形狀與大小上,能區分開裝的是項鏈或者鐲子。
他耐心地挨個開啟,一邊給南知意介紹首飾材質,一邊說配什麼鞋子衣服好看。
最後,他神秘兮兮地捧起一個大盒子,放南知意腿上,“阿知自己開啟看看。”
南知意遲疑片刻,順著他的意思,兩手掀開蓋子,看見東西後,眼裡毫無亓官宴所期待的驚喜。
他拿出來鴯鶓蛋造型的藍鑽石包包,輕放南知意手中。
“不喜歡嗎?”
看著與asa賠禮時送的同款手提包,南知意抬頭,定定凝視藍色的眼瞳,“我喜歡,但不喜歡你這樣,你不必為了我刻意偽裝,我也不會再任由你拿捏。”
“我想阿知喜歡什麼樣,我就可以變成什麼樣,”他眸底黯然失色,聲音低低的,“溫柔的,斯文的,哪怕你隨便說一個,我都可以迎合。”
他的樣子,可以取決於她的喜好。
只要她肯陪著他。
抱著鴕鳥蛋大的鑽石包,南知意伸出指尖碰了一下,閃亮亮的東西果然比男人的鬼話哄女人效果來得快。
不過,她也不能做個讓金錢物質收買的女人,繼續沉溺麻痺人的溫柔鄉。
南知意忍痛放下包包,故作風輕雲淡。
“你去吃藥,看專業的心理醫生去吧,找回你自己。”
“我們的事暫時停一停,等你的病好了,再說要不要繼續。”
通常情況下,遇到解決不了的難題,可以參考考試時的做法。
不會的先放一放,做完該做的,再回頭用所有精力分解難題,即便解決不了,也至少努力過了。
亓官宴沉默良久,眼圈泛了紅,偏執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出氣的大。
手指挑起小巧白皙的下巴,滾了滾喉嚨,“南知意,說話不算話的人,該得到什麼懲罰?”
這個女人沒一點自知之明,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