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老太太的保證,亓官宴努力讓自己精神起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便離開了辦公室。
這段時間,他熬夜苦學法律,為的就是迎合南知意喜好。
亓官宴要把自己塑造成理性穩重的男人,對南知意身心兩把抓,回去後先勾住她,然後一舉攻破她的心,再也離不開自己。
懷揣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望,亓官宴讓司機驅車到司法考試地點。
他則抱著一本超厚的英文法律書坐在後座上翻看,眼神認真。
考試過程並不順利,亓官宴坐在考場最後一排,看著一個個違逆他日常行為的題目愁眉不展。
拳頭砸了砸眉心,深吸一口氣提筆,哪個是最麻煩的解決方式,問題的答案就是什麼,準沒錯。
他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答題速度很快,剛過半個小時,就出了考場。
一個帶著眼鏡,上年紀的儒雅老人迎上去,臉上散發著誠摯的笑容。
“henry先生,感謝您為本校捐的實驗大樓,我身為本校的校長,代表全體師生向您表達最真誠的感謝!”
亓官宴神色淡淡,和校長並肩走在清幽的長廊下,步伐輕穩。
“小事,我考試的事情校長按照正常流程走就好,你向上面操辦的機構打個招呼,早點出結果,這點小事應該不是問題吧?”
“您放心,雖然我無權幹預上面的司法考試,但我會周旋著盡快公佈考試結果的,”校長打包票。
亓官宴挑眉一笑,“跟校長這樣的人一起辦事,果然很省心,下季度的學校經費我贊助了。”
校長一顆心激動到嗓子眼了,亓官宴把錢全部出了,意味著他今年業績超額完成,還可以提高助學金,廣招各國最優秀的學生。
完全不用再受學校那幫董事的氣。
還來不及再道謝,亓官宴停下腳步盯著他,目光幽幽。
“聽說貴校有設心理學系,我非常感興趣,也有意牽線貴校的學生畢業後進入德薩最頂尖的心理學研究所工作。”
“校長,我今年二十七歲,按照年齡算,已經研究生畢業了,可是……我忘記自己在咱們學校哪一屆畢業了,您記得嗎?”
“啊?”校長不明白什麼意思,他啥時候在學校讀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