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你怎麼像是活厭了,一點留戀也沒有了?”
池硯嘟囔著:“我的命又不值得誰去算計。”
白炎:“你的命的確不值,就是不知道解星河看見自己的辛苦白費會有什麼想法。還是說真如傳言,你在拿命試探劍尊心意?那我只能說遇上你,實屬他命中劫數。”
池硯思緒快速跑歪:“你也覺得師尊在意我?”
躲在角落偷聽兩人談話的系統直感自家宿主的戀愛腦又要冒頭,忍不住小心翼翼想要提醒,迎著一道忽然偏移的目光又馬上將自己縮回角落。
白炎:“……”
池硯:“我就說師尊不可能不在意我!但是俗話說得好,如果實在不能在一起,當他的白月光也是好的!”
迎著面前青年頗為驕傲自在的語氣,白炎感覺太陽穴突突。
池硯:“而且師尊的情劫是我,再好不過了,也省得他封閉記憶下界,再經歷一遭。”
白炎神情一頓,猛然看來:“你知道些什麼?”
池硯:“知道有個叫蘇起的小修招惹我家師尊,最後看上別人致使他為情入魔?”
池硯半開玩笑的將已知劇情點講出,哪怕已經與天道斷開聯系,涉及特殊內容也依然感覺到某種壓迫感席捲而來,連帶著呼吸都變得困難,他仍是堅持說完,觀察白炎的反應。
他死死盯著白炎一點細節變化也不願放過,也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戲謔。
白炎嗤之以鼻:“為情入魔?那個解星河?”
池硯:“?”
他幾乎已經能斷定主角也知道天道和背後的《大道三千》,可此時又不確定了。
兩人的劇本是不是哪裡不一樣?還是他的猜測從一開始就有偏差?
只可惜白炎不打算為他解惑,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取出了那本八卦書冊。
隨著他抬手合上書頁的動作,池硯竟發現熟悉的眩暈感席捲而來。
不論他是不是其中書靈,他的確受之所困。
意識模糊前,他捕捉到了白炎的聲音。
“要是那人真有欲求、會因為私人情感輕易入魔,它也不會這麼急切地尋找對策了。”
它是誰?
隨後,池硯失去了意識。
……
再次恢複意識,池硯又變回了巴掌大的“書靈”。
不過不同於之前,靈體並無虛弱感隨時能改換形態,只是受到某種無形的限制,不能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