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
軟墊被褚甜重新鋪平。
在她的怒目而視下,池硯老老實實上了床,狐疑看她:“你是不是認識他?”
褚甜鋪床的動作一頓,又快速接上。
若不是池硯觀察細致,差點都要錯過她這一瞬間的異常。
“真的不認識?”
褚甜老實開口:“我只是覺得他和一個人有些像……師門不是還有三位師兄嗎?二師兄其實沒有拜入師門,只是我當時年紀小纏著他叫師兄罷了……”
池硯點了點頭。
他對三位師兄的瞭解有限,也不甚對這些不曾見過面、以後估計也不會有見面機會的人感興趣。
褚甜看出他的走神,也不再繼續:“那我先出去啦,你好好休息。”
池硯點了點頭。
他本以為找不到人、得不到答案,自己大概會失眠,實際上柔軟的絨毛與室內恰到好處的溫度,讓他昏昏沉沉中一下陷入了夢境。
連日的疲倦清掃一空。
池硯分不清自己睡了多久,只覺醒來時耳邊嘰嘰喳喳熱鬧非凡,擾了他的好眠。
池硯爬起身,遲疑了一秒,順走了師尊留下的軟墊。
“發生什麼事了?”
剛打算開門,門縫微開,從中鑽出來一個人。
褚甜弓腰緩步,小心溜了進來,來不及給池硯解釋,一把將大門重新關上。
褚甜:“沒有什麼事,我們快點離開玄月門吧!”
池硯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謹慎小心的褚甜?
他認真又問了一遍:“外面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等褚甜回答,他已聽清了屋外的聲音。
“白仙友,身體可感覺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