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風流客,相思怎可負,浪子難為有情人。
羽扇輕搖,鬧市翩鴻影。一條長樂街,一座長樂賭坊,畫地為牢,難逃難逃。
“世上多是風流客,難得人間浪蕩子。”
常樂自嘲的笑了笑,回到他的賭坊,紙醉金迷。
“鈴鐺,你這就不瞭解天蓬了。他一定可以為了姑娘不要長樂賭坊的,你這個不合理呀。”月老指了指內容。
金明墨一仰頭:“寫出來就不錯了,你管他有沒有理。”
把紙筆一扔:“男兒志在天下,志在四方。哪裡只能困於情情愛愛。既然要他渡情劫,那就讓他多點時間去思考情是什麼東西。”
振振有詞的金明墨,可算是逮住理了。
“你每次都讓他當場死掉,然後就去轉世,他什麼時間才能悟出來。”
金明墨還想再說些什麼,被悟空拉住了。
“月老,鈴鐺可還沒寫結局呢,想多放幾天假就讓他長壽些。”悟空笑道。
說完悟空就拉著金明墨離開了月老的姻緣府邸。
兩人晃晃悠悠的在天宮走著,看看晚霞吹吹風。
“我不喜歡月老。”明墨小聲嘟囔道。
悟空看看金明墨,嘆了口氣:“他也是皇命難為。”
“只要他多寫幾次天蓬元帥在感情中放手的故事,他早就能勘破情字。可他卻是一世又一世的折磨他,這叫皇命難為嗎?”
金明墨歪了歪頭,不解。
悟空沒有再解釋,傻點就傻點吧,挺好的。
金明墨得不到回應也不在意,從懷裡掏出小玉牌來,把玩著。
就是這個掌管著姻緣吶,打算銷燬掉卻發現小玉牌怎麼也銷燬不掉。
手上又使了一把力。
裂紋都沒有多出來一個,金明墨不信邪丟給悟空:“這東西居然碎不了欸。”
悟空抬手接住,使法術一震絲毫無損。
見此悟空乾脆手一翻,把小玉牌收到他的寶庫裡去了。
金明墨拉住悟空手腕上下看了看:“你怎麼把我小玉牌也收起來了。”
啪的一下,被打住了手:“別亂摸,拉拉扯扯的。”
“好啊,孫悟空。”金明墨也不客氣,手指上冒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