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洛奇有些過於亢奮的神情,丁染無奈的把他請進了客廳。
這時,蘇珊可能聽到了洛奇的聲音,披著一件薄紗來到了客廳。
“我給你們倒咖啡!”蘇珊對丁染這位帥氣的同事十分有好感,她覺得丁染和他搭檔有種令人羨慕的默契,可能看的偵探有點多,當蘇珊聽到二人要探討案情,忍著睏意坐在了丁染旁邊。
洛奇看了蘇珊一眼,丁染看的出來他是想把蘇珊趕走,但丁染覺得沒必要,主動跟洛奇說了起來。
“說吧,這麼晚找我你發現了什麼?”丁染說話的同時一直瞄著洛奇胳膊下的書,此時洛奇正思考著怎麼說才能趕走蘇珊,當聽到丁染的詢問,他不由自主的把書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翻來了其中一頁,洛奇說道:“我在樹下發現的圖案和這本書裡描述的一模一樣,這是桑大州編年史,記錄了所有遷入本地總教的一些資訊,從1777年到1850年這個名為胡德教的組織在上面都有記錄。”
丁染拿起書翻看了下,上面的圖案確實和洛奇畫的一樣,但這證明不了死者就是胡德教的人所為。
“也許只是一個和你一樣閒的無聊翻看編年史的犯人為滿足自己的某種需求做的,這種事很常見,就像縱火犯是為了向別人展示自己的強大,聽起來挺離譜,可事實就是這樣。”
丁染反駁完,洛奇就陷入了沉思中,旁邊的蘇珊隱蔽的掐了下丁染的腰,疼的他差點喊了出來。
“這…我承認你說的很有可能,但這是另一種可能,我說的也很有可能啊。”洛奇有點猶豫了。
丁染看著洛奇就像看一個“發現新大陸去向哥哥炫耀”的弟弟一樣,他做了十年警察,在桑大州這個野蠻的地界什麼沒見過?洛奇在他眼裡,只是個不諳世事的稚嫩孩童。
見到洛奇陷入了迷茫,丁染笑著道:“算了算了,你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和你一起提審那個犯人,如果他說不出來這鬼畫符的含義,我就陪你查到底。”
最後洛奇皺著眉走掉了,丁染也打了個哈欠回臥室繼續睡覺。
第二天,丁染忍著睏意來到了警局,正在換衣服時洛奇跑了過來。
“提審犯人的手續我已經申報上去,最遲下午我們就能審問了。”
丁染點了點頭,說實話洛奇這麼努力他都看在眼裡,想到自己幹了十年警察也確實該給新人做個表率,丁染主動跟負責提審的警察說了一句,對方是他的老交情了,洛奇的報告很快就透過了。
下午提審開始,犯人是個有三年毒史的癮君子。
之前丁染和洛奇經過多次暗訪,在一家夜總會里搜查到了有用情報,死者名為瑪麗,半個月前曾在夜總會當過“服務員”,丁染對這個工作沒有絲毫歧視的想法,因為他現在扮演的劇情人物也時常瞞著蘇珊和“服務員”約會,甚至他還長期包養一個州立大學的學生。
根據其他服務員的口錄,瑪麗不是本地人,她本來是投奔一個遠方表哥的,但因為路上被偷了錢包,表哥家住址也記不清了,所以才逼不得已做了服務員,她辭職時也是被那個表哥接走的。
而丁染今天提審的嫌疑犯,就是瑪麗的表哥。
“再問你一次!你最後一次見瑪麗是什麼時候?”
審訊室裡,洛奇十分暴躁的拎起那個骨瘦如柴的青年,剛剛青年的證詞和第一次審問時又發生了變化,也怪不得洛奇會生氣,第一次審問時瑪麗她表哥說自己最後見瑪麗是在十月三號,可剛剛他卻說了句在一號。
丁染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轉身離開了審訊室,對室外的幾個同事比劃了下,對方點了點頭,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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