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丁染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吳妍一隻白玉般的手在他胸前一點一點的。
“等我們把子彈備齊就可以參加繼承權之爭了。”
丁染眼睛聚焦回來,詫異道:“什麼?這批物資裡沒有子彈?”
吳妍輕輕揪了丁染一下,“哪有那麼多子彈能帶?只有兩萬發子彈,一半還都是機槍的,沒事,咱們礦場種類比較豐富,子彈還是能做的。”
“那就好,這次你準備親自出徵嗎?吳妍女帝強勢歸來!一聽就令人熱血沸騰的很。”丁染傻笑道。
“我當然要親自出徵,血債總該血嘗的,這一次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地獄。”
許久未見的殺氣從吳妍身上散發出來,冰冷的寒意刺激的丁染渾身寒毛直立,身體極為敏感的吳妍立刻察覺到了丁染的變化,忍不住扭動了幾下。
“你……”
二人可是在一個被窩呆了一夜,吳妍這麼一動,如果丁染再不回應點什麼簡直就是讓他活受罪。
於是,丁染的壽命再次透支了。
一個月後。
金絲礦場吳柳的鋒芒軍團大營前,一支規模龐大的騎兵軍隊圍住了營寨,幾名衣著華貴的青年騎馬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在下吳宗遠,來此特為拜見柳皇叔,還請守寨將軍通報一聲!”
為首一身紅袍的青年上前朗聲道。
過了幾分鐘,寨門開啟,十餘騎身披甲冑的騎士從寨中來到近前,其中一名身覆黑甲的騎士回道:“原來是渚河公爵,親王他正在礦場,不知您帶大軍前來是何用意?”
吳宗遠笑了笑,“礦場周邊勢力繁雜,若是不帶些許軍隊出行即使是皇子也會有危險,何況我一個外姓皇戚呢?你只要幫我和皇叔通報一聲,就說我母親念他已久,特命我前來看望叔叔。”
黑甲騎士沉吟了一下,對手下比劃了幾個手勢後道:“還請公爵不要怪罪,軍令在身不能開寨迎接,傳令兵很快就會把訊息告訴親王。”
距鋒芒大寨幾百米遠一處隱蔽的樹林裡,幾個穿著偽裝服的身影見到這個場面頓時激動起來。
“快去告訴殿下,吳宗遠拜訪柳親王了,不要延誤時機!”
手持單筒望遠鏡的隊長頭也不回的道。
金絲礦場周邊群山密佈,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下,立著這麼一座孤零零的寨子,從寨子往裡是一條已經拓寬的道路,道路一直延伸到山腳,又開入山腹中。
山腹裡別有洞天,堅硬的岩石被挖掘成了一個個小房間,通道守衛森嚴,儼然一個地下堡壘。
某個房間內,三皇子剛剛收到手下傳來的訊息,渚河公爵率領近萬兵馬進駐了金絲礦場。
“草!”
看完密信的三皇子狠狠踹了下桌腿,木製的桌腿“咔嚓”幾聲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