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營地用去了不少時間,到了晚上暴風雪反而更加劇烈起來,丁染和吳妍已經搬到了冰屋中,本來因為性別的緣故吳妍要和其她女性同住的,但在丁染強烈要求下吳妍只好作罷。
裹著棉被躺在冰屋裡,節能燈的亮度把整個冰屋照的瓦藍透亮,外面的風還在繼續颳著,但卻影響不到吳中的二人。
“這些日子估計洗澡很困難了。”丁染看著吳妍的眼睛說道。
以吳妍對丁染的熟悉度他說這種毫無營養的話全都是鋪墊,由於二人津貼著,吳妍自然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
“大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本來就不能洗澡,你不能忍忍嗎?”吳妍表示十分無語。
“好啊,我能忍,不知道你能不能了。”丁染湊到她的耳朵邊哈了口氣,吳妍的身體瞬間軟的像水一樣。
後半夜,丁染突然有些尿急,當他爬出冰屋時沒想到外面的暴風雪已經停了,他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痛快的解決完,這時,站崗的哨兵吸引了他的注意。
“咦?寧劍?你怎麼在站崗?”看到帶著槍在崗樓附近巡邏的竟然是寧劍。
寧劍此時在崗樓上對著遠處怔怔出神,丁染叫了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
“主公??你怎麼沒睡覺?”寧劍驚訝道。
“我出來尿個尿啊,你怎麼還在站崗?”丁染抱著胳膊哆嗦著說道。
寧劍搖了搖頭,“先不管這個,主公!你看咱們營地前面,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不對?”
丁染拿著小手電晃了晃,一片漆黑,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時寧劍想起來把崗哨樓的大功率探照燈開啟,一束明晃晃的光直照到遠處,這臺探照燈還是研究所的最新產品,最遠能照到一千多米處,寧劍先是從營地門口慢慢照到前方,這時光到五百米左右時突然消失了,就像被什麼吞噬了一樣。
“什麼情況??”
丁染頭皮一下就麻了。
“主公,你沒發現不對勁嗎?昨天要不是你說提前紮營我都要向你建議了,咱們往前的路都是向下的,這個坡度讓我有些不安,如果再往下走是峽谷什麼的,後果無法估計啊。”
丁染嚥了口唾沫,他急忙跑回自己的物資重新穿戴好衣物後去了偵查車上。
“營區所有哨衛注意,禁止任何人出營!重複一遍,天亮前所有人不允許出營地半步。”
發完訊息,丁染就去崗樓陪寧劍一起站崗了,反正天色已經矇矇亮了,等天一亮他就要親眼看看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小時後,天亮,太陽從東邊升起照亮了世界,丁染本以為上古戰場是個被冰雕包裹住的一片區域,只有上面是空的,沒想到這裡真的是一方小世界。
由於營地正對東邊,太陽逐漸升高後丁染和寧劍看清了他們前方的東西。
距離營地約摸七百米的地方,被冰凍的大地消失了,更遠的地方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冰山,而且距離和高差都非常誇張,可以想象,如果昨天車隊繼續前進,以這個坡度他們會掉下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