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方文清不搭理自己,一副要走的樣子,小女孩立即跑到方文清的面前,雙手一欄,口中唸唸有詞:“臭流氓,站了便宜就想走,沒門,老孃一定要你好看。”
方文清則被小女孩的話逗樂了,不過接下來,小女孩的一番動作卻讓他大吃一驚,只見小女孩雙手舉起,注視著東方的太陽,腳步飛轉起來,禹步!竟然是禹步!
看著小女孩此刻的變化,那雙清純無比的雙眸此刻已將是妖豔異常,與前幾年的劉佳是如出一轍!
“沈妍,媽媽終於找到你了,一會兒工夫,你怎麼跑這麼遠,唉……”跑過來的是一名中年女人,來到沈妍和方文清面前時早已經是氣喘吁吁。
“我叫沈伊夢,眼前這位是我的女兒沈妍,哎,我女兒得了一場怪病,如果冒犯了您,還請您多多包涵。”中年女子看著方文清,眼神中透漏出一股惋惜。
方文清明白,這惋惜的眼神應該是為自己的女兒惋惜,他在劉佳父母那裡看到過,今天他絕不允許同樣的事情在這個叫沈妍的女孩身上上演。
他的神識已經展開,流雲劍和小刀已經就緒,只要發現任何端倪,他便要斬殺,這股邪惡的力量簡直是滅絕人性,為天地鎖不容。
不過當他神識鎖定在沈妍身上時,沈妍卻突然停止了跳躍,只是看了一眼沈伊夢後,昏了過去。
益縣古城,一處豪華別墅內,沈伊夢坐在沙發上,坐在她面前的正是方文清,當方文清說明來意後,沈伊夢立即將方文清請了進來。
原來,沈妍是單身家庭,從小父親早逝,完全靠沈伊夢一人拉扯大,好在丈夫家的家底不錯,算是古城的一個大家族,所以從小衣食無憂。沈妍也沒有辜負沈伊夢含辛茹苦的養育,順利考進了首都音樂學院,主攻鋼琴。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在沈妍大三的時候,首都附近的一個商場開業,沈妍為了出去鍛練,積累經驗便與商場簽下了一年的合同,期間認識了一名叫柳雲的女子,據說也是該商場的簽約藝人,自從與柳雲交往以來,沈妍的性情大變,經常做噩夢。沈伊夢一度認為是柳雲給自己的女兒下了藥,導致女兒中毒,不過到各大醫院也沒有檢查出中毒的跡象,所以沈伊夢強行終止了與商場的合同,將女兒接了回來,結果還不到半年,女兒的狀況是每況愈下,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她又一度以為是錯怪了柳雲,找個無數的能人前來治療女兒的病,不過凡是見過女兒症狀的人都紛紛搖頭,有些能力低一點的,還嚇出了一身病。
聽完沈伊夢的講述,方文清決定到首都的那個商場去看看,找一下那名叫柳雲的女子,既然今天叫他遇到了,他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臨走時,方文清檢查了一下沈妍的身體,一股股真氣注入之下,沈妍徹底穩定下來,臨走時,他將酒葫蘆和一沓符籙留在了沈家,以防萬一。
從沈伊夢的口中知曉,首都的那個商場叫欣源商場,踏上流雲劍,神識展開,不久之後,方文清便落在欣源商場的門前。時值傍晚,這裡是人身人海,走進商場,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一曲婉轉悠揚的琴音流入心間,似一汪甘甜的清泉,令人回味無窮。
循著琴音望去,古琴前,一襲白色的長裙被風扇吹出的風隱隱掀起,露出那雙潔白無垠的長腿,如蔥白般的手指,在古琴上來回撫摸,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足以撩動起整個城市的喧囂。
“哇,今天柳仙子的確是不凡啊,你看那風騷的眼神,我的魂都要丟了,嘿嘿———”一名中年胖子猥瑣的笑道。
“死胖子,別懶蛤蟆相吃天鵝肉了,專心幹活去吧。”與胖子一起的一箇中年男子說道。
說完,兩人搖了搖頭,走進了商場中工作人員專用樓道,一邊走,一邊還不斷的回頭掃幾眼。
看來,彈奏古琴的女子是柳雲無疑了,方文清心裡想道,當確定了是柳雲之後,他的神識已經將其鎖定,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搜尋起來,不過令她感到疑惑的是,在柳雲身上沒有絲毫的發現,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東西。
一曲演奏完畢,柳雲款款起身,與觀眾作了一個禮節之後,退回到更衣室中,方文清根本顧不了許多,神識早已跟進,可惜的是依然沒有任何收穫。他開始動搖起來,不過隨即便打消了撤退的念頭,他準備再觀察一段時間,實在不行再返回古城。
此時柳雲已經換好服裝,一身淡黃色的休閒裝,顯得異常脫俗,一雙白色的旅遊鞋更顯出她的嬌柔與嬌豔,在方文清看來,這絕對一個美女。見柳雲已經走出商場,他趕緊跟了上去,行走了幾里路之後,柳雲來到一個客棧,猶豫了片刻之後,她徑直走了進去。
方文清的神識一直外放,當發現這個賓館是雲來客棧的時候,他心裡懷疑這個客棧是不是莫雲菲的雲容集團的產業,他走了進去,在服務檯處,拿出雲來令,服務檯的領班立即顯得無比尊敬起來,她領著方文清進入一間總統套房後,一出來,便立即給自己的上級領導彙報了情況,身為雲容集團的員工,一開始試用期的培訓,就是凡事持有云來令的人,一律以最高規格的待遇來招待,不得怠慢。她工作幾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雲來令,這令她不得不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