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一聽,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一邊的侍女連忙拍後背給她順氣。
大理寺卿嚇得差點倒在地上,連忙上前勸時兮不要生氣:“郡主諒解郡主諒解,嚴夫人敢失去兒子,傷心之際,才會出去那些不好聽的話,郡主勿怪。”
“呵。”時兮冷笑一聲:“傷心便能出言不遜,我現在也好傷心啊,那本郡主是不是誰都可以罵。”
大理寺卿沒折了,這位郡主向來不好惹,默默看向沈宇達,像他求助。
“小郡主所的對,失子不是出言不遜的藉口。來人啊,嚴夫人侮辱郡主,郡主海涵,念及嚴夫人失子之痛,不追究。但是大理寺未判決之前,瑜英小姐並不是殺人兇手,可聽懂 了。”
“柳時兮,你這個賤人。你妹妹分明是殺害我兒子的兇手,你要死護你妹妹,好啊,這京都,是你柳時兮說的算,還是皇上說的算。”
嚴母氣絕,一張老臉上露出兇狠之色,打著抖憤然地走了出去。
柳時兮也神奇,她說她,她計不計較看心情。
但是說柳家人,絕不允許。
這下大理寺上沒了外人,柳時兮直接問沈宇達:“你可去過飄香閣,見到鄭嬤嬤?”
“見過了。”
“那你有沒有搜到,一張男子的自畫像?”
沈宇達想了想:“這,沒有。”
“確定沒有?”柳時兮表示懷疑。
以她那麼怕死的表現來看,她回去之後,肯定會想辦法畫 的自畫像。
怎麼會沒有。
“自畫像沒有,倒是有小郡主殺害她的遺書。”
徐正清的聲音冷不丁地再一旁冒出來。
“哦,正常人肯定都不會相信我會殺她。”
徐正清:“...”
沈宇達樂了一下,這小郡主的語言功力,無人能及。
又與時兮說:“聽小郡主的話,可是認識鄭嬤嬤,還請小郡主仔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