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出來勸架,柳時兮並不打算給他面子。
“徐大人是武將,不是專門查案的,不如沈宇達專業,我理解也不跟你一般計較。但是連最基本的證據都沒有,你憑什麼認為鄭嬤嬤是我殺的。”
徐正清說不過劉刷次, 跟她講道理。
“並非是我故意針對小郡主,小郡主確實有化骨散,你又見過鄭嬤嬤且與她有衝突。鄭嬤嬤親筆寫下遺書。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還不夠明顯。”
“對啊。很名校”柳時兮主動承認:“這就好比徐將軍上爭殺敵,你會大聲的告訴敵人我要來殺你嗎?就好比你們要搞偷襲,會到了人家陣營門外高呼你們要死了?”
“我若想殺鄭嬤嬤,會留下這麼多的證據?來告訴你們快來抓我,我殺人了?”
“徐大人,擺明有人想要陷害我,麻煩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徐正清被她說的話一愣一愣的:“那你且說,是誰要殺你。”
“對不起,京都的仇家太多,這我真不清楚。”
徐正清第一次領會何為一口氣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大理寺卿又來勸架,柳時兮說累了,要了杯茶喝。
又嫌大理寺太過於冷清,主動提議去地牢裡陪陪瑜英。
能把這尊大佛外,大理寺卿巴不得她趕緊走,當下答應並且親自帶她去地牢,告訴柳時兮她的妹妹瑜英小姐在地牢裡生活條件極好.
至於徐正清,他覺得柳時兮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他把一切想的太過於簡單,這些證據粗暴的擺在明面上。細想之下,若真的是他要殺人,絕不會留下如此多的證據。
於是,他重新找了法醫,法醫說鄭嬤嬤的確死於化骨散。
徐正清又問鄭嬤嬤的肚子裡有沒有解藥時,法醫顧左右而言他,便暗自記下,要找一個靠譜的法醫來驗。
沈宇達這邊雖然暫時擺脫了柳時兮的暗自,可去找解啟的麻煩,也夠讓他頭疼。
沈宇達儘量把這件事情描繪的都是飄香閣的過程,解啟聽了之後,筷子上的魚肉被他掰成兩半。
“柳時兮,本殿下跟你沒完。”他給她的,明明是偶真的銀子。
他又問沈宇達:“你覺得本皇子很像缺銀子的人嗎?”
“當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