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敢揭下這副牌匾不?”三番五次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阻撓,琴棄與是有點頭大的,他也不是傻子,總在前頭探路的他,也開始考慮起鍾本與年青衣的居心。
“以後見到這種直接走,不理它就是了!”何塵埃總算擺正了心態,這些東西只是文字又不具備殺傷力,不管它不就完了。
“原來不只是傻狗,還是慫狗啊,連牌匾都不敢揭!”很快下一句話就來了。
“我就猜到你們這幫慫貨不理我,但那又怎樣,能阻止我罵你們這幫賤人嗎!太監,太監,陰陽人,我就罵你們了,你們又能怎麼樣!”
“還在往前走?還沒有被罵服?”
“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可能不在前邊?”
“什麼都沒找到就被人白罵一頓的滋味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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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排字看過去,四人恨得牙癢癢,戰鬥隨時可能發生,他們總不能閉上眼,也只能無奈的單方面承受李不歸的狂轟濫炸。
這人怎麼跟我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我們的感情變化都能摸得清楚。
眾人一陣奇怪,唯有年青衣眉心皺成了川字。能把人心琢磨得如此透徹,可見他們每走的一步,都在太子的算計之下,貼切的說是在他的節奏裡進行。
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年青衣有點抗拒再繼續往前走,假如橫豎都要死的話,他可不想在臨死前還被人耍一通,這是他的大忌,自從被某個女人拋棄後,他曾經發過誓,再也不要被人愚弄。
除此之外,何塵埃與他無親無故,他憑什麼要為何塵埃趟雷。
李不歸的高明之處就在這,這些標語是為聰明人而設計的,越是機靈的人對這些話越是上頭,誰也沒想到,率先爆發的,卻是一向冷靜的年青衣。
“我覺得我們應當先去外圍守著,等大部隊過來再說!”
“不行,萬一太子不在裡邊呢,我們豈不是白等?”何塵埃說出這番話他自己都覺得懊惱,太子要是不在裡邊,那他們不就是小丑?
“六級初期說殺就殺,加上他那幾乎可以說洞察天機的腦子,我們繼續深入絕對死路一條,太子太強了,這種人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對付他,我覺得實在不能心急。”年青衣繼續說道。
“心急?你以為我想?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再說他全靠取巧,你怎麼就那麼怕他,這不是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何塵埃不耐煩道,他有很大預感李不歸就在前方。
你不怕你讓我們開路幹嘛,自己走前邊去啊,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鍾本三人心中嘀咕道。
“我承認我的確怕他,太子要殺我,可以說易如反掌,所以我不會再往前走的,如果時間來不及,那隻能說命該如此。”李不歸值得令人敬畏,年青衣並不覺得自己這番話丟臉。
何止是殺你們易如反掌,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吧!年青衣這句是說到鍾本心坎去了。
“不走?那我還留著你何用。”何塵埃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何前輩別生氣,我們繼續走就是了!”鍾本當起了和事老。
一般情況下,他才不會管其他人的死活,但如今有腦子的炮灰就年青衣一個,琴棄與能排除一處陷阱就不錯了,年青衣必須得活著,能活到抓住太子為止最好。
“哪裡走!”琴棄與處在最前邊,無聊的他左右撇了眼,頓時他發現他右前方的一棵大樹上露出了一隻男人的鞋,感知到那人只有七級初期後,他瞬間奔了過去。
他的想法很簡單,荒郊野嶺中除了他們刺殺隊,剩餘的就是太子的人,只要他抓住那個初期,把太子的位置逼問出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他也不用再冒險。
“小心有詐!”四人出於感知最大化的目的也並沒有互相靠得很近,鍾本發現端倪之後,才朝琴棄與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