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狐疑地看著嚴靳昶。
嚴靳昶嘴角微勾,含笑看著他。
安韶的臉瞬間紅了,連忙看向了別處,頗有些語無倫次道:“我,我去裡面看看,這山洞裡似乎還有其他的路。”
說罷,他同手同腳的往裡走去,還磕絆踉蹌了一下,被嚴靳昶一手攬住了腰,才沒摔下去。
嚴靳昶:“慢一點。”
安韶:“……知,知道了!”
他慌忙站好,又不知想到了什麼,抓住了嚴靳昶的手,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道:“這裡的路崎嶇不平,我扶著你吧。”
嚴靳昶當然不會拒絕,“行啊。”
安韶的嘴角快要壓不住了,還在努力維持矜持,扶著嚴靳昶的手往裡走。
在夢境裡,不管出現了什麼,就算是突然從一個場景跳到另一個場景,都不奇怪,有時候連夢主自己都不記得自己一個晚上做了什麼夢,所以嚴靳昶並不期待這夢境的故事會是連貫的,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唯一一點,比較讓嚴靳昶在意,那就是不管遇到了什麼危險,安韶總是會將他護在身後。
這讓嚴靳昶想到了殷 無皈說的那些話。
“執念……嗎?”嚴靳昶低聲呢喃。
“嗯?”安韶聽到了聲音,卻沒有聽清。
嚴靳昶:“我說,我們走了很久了,這山洞真深,裡面會不會藏著什麼東西?”
安韶:“不知道,外面已經被堵住了,只能從這裡面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出口,沒有再原路返回。”
這是安韶的夢,其實只要他想,什麼都會出現,別說是一個出口了,就算是找到能一步登天的梯子,都是可以的。
嚴靳昶引導道:“你想要怎樣的出口?”
安韶:“當然是能通往外界的,不然還能是怎樣的?”
嚴靳昶還想說些什麼,卻見安韶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前方,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引了。
嚴靳昶循著看了過去,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石臺,上面放著一個盒子,盒子上似乎有一些字跡。
看著沒什麼特別的盒子,卻吸引了安韶全部地視線,嚴靳昶感覺到安韶那一直緊握著自己的手突然松開了。
“咦?安韶,這上面刻著你你父親的名字呢,是不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啊?”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原本只有嚴靳昶和安韶的洞裡,突然冒出了許多的人。
這些人都穿著花族的衣服,面部是完全模糊的,看不清長的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