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靳昶:“你牙紅了。”
安韶:“那是口脂染上的……”
安韶撐不住了,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嚴靳昶也偏過頭去,抹去嘴角溢位的血。
目睹全程的雲明溯:“……”這種就不需要比了吧!
而強撐不下去的嚴靳昶和安韶趕緊盤坐好,趕緊調動丹田裡的靈力,飛快地調息了一番。
待緩和過來之後,嚴靳昶掐了個淨身訣,又撐起了一個防禦屏障,才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件藍衣換上。
安韶一臉惋惜:“為何美景總如曇花一現?”_
嚴靳昶看向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衣的安韶,“你不也換了?”
安韶嘴角微勾:“你怎麼知道我在說你?”
嚴靳昶:“……”你的眼睛都快掛在我身上了。
餘騁和逄寬打得越發激烈,嚴靳昶看在眼裡,越發覺得他們的劍術造詣極高,每一招都用得十分精妙,而且他們的速度極快,但凡其中有一方的動作慢了一瞬,肯定就會被對方的招式砍中!
嚴靳昶:“不愧是霄淩宗的弟子,劍法了得。”
安韶:“劍宗裡都會有專門的鑄劍師,或者他們自己就是鑄劍師,不需要跋山涉水去其他地方尋高人鑄劍,餘騁手裡那把劍就是他自己煉制的吧?”
嚴靳昶:“據說是用自己的屍骨煉化。”
安韶:“這就是人劍合一的境界啊!”
走到他們近前的雲明溯:“……”這地方如此兇險,你們竟還有心思看人家的劍招?
雲明溯:“嚴公子,安公子,此地兇險,你們不離開麼?”
安韶:“我們一開始倒是想離開的,但是你看……”安韶一指上方:“那些修士們明明都受傷了,卻還沒有離開,而是在遠處盯著,你說,他們是在等著什麼呢?總不會都在等著他們分出勝負吧?”
嚴靳昶:“倒了。”
雲明溯:“什麼?”
雲明溯循著嚴靳昶的視線看去,就發現,在這個坡頂上,也就是在從地下冒出來的那個龐然大物的最高處,那些如同尖刺般凸起的高大東西,這會兒竟然倒了下去!
而隨著其中一個高大的尖刺倒下,其他的尖刺,也陸陸續續的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