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剛解決了心頭大事,正是愉悅之時,被嚴靳昶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揉捏著,就有些心猿意馬,漸漸得寸進尺起來。
“哎呦,我的脖子也酸,你給我揉一揉。”
“嘶!我的肩膀也疼,你給我捏一捏!”
“嘖!我的腰好痛,你給我按一按吧!”
安韶趴在嚴靳昶腿上,抬眼瞧著嚴靳昶,“撫琴總得端正坐姿,擺正手勢,幾日下來,可真是累死我了,若是能躺著撫琴就好了。”
嚴靳昶:“你若是不怕琴砸到了你臉上,不妨一試。”
安韶:“我才不試,那個姿勢想想就不雅。”
嚴靳昶垂眸看著眼前這個橫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心道:你還需要在乎姿勢雅不雅觀?
見安韶還在不安分地扭來扭去,大呼這裡疼哪裡痛,似乎要嚴靳昶將他全身都按一遍。∫
嚴靳昶眼神微暗,手挪到他腰上,掐了一把。
“啊……唔!”安韶上一刻還在笑鬧,下一刻就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又被他及時伸手捂住。
嚴靳昶笑得意味深長,“這裡也痠疼啊?”說罷,作勢要再掐一把。
安韶連忙抓住嚴靳昶的手,“別,這裡癢!”
嚴靳昶卻反握住他的手,一把將他拉得坐直起來,長月退同時擠進了安韶的雙月退,還故意往上抬了一下。
安韶還想撐住自己,腳下卻是一滑,重重跌坐到了嚴靳昶身上。
嚴靳昶悶哼一聲。
安韶失笑:“你可別把自己玩壞了。”說罷就想起身看看,卻又被嚴靳昶摁坐了回去。
安韶:“……”
嚴靳昶的手從安韶的手腕,滑到了安韶的脖子上,指尖輕輕刮搔著,又微微傾身,將下巴搭在了安韶肩上,輕笑了一聲,“玩壞?”
這個坐姿,讓安韶很筷感覺到了什麼,他輕咳一聲,別過臉,低聲道:“還有妖獸在呢。”
嚴靳昶:“哪裡?”
安韶:“不就在……”他看向方才烏龜所在的地方,發現那幾日來都窩在那個地方,地上積的灰都繞開了它所佔的位置的烏龜,竟然不見了。
嚴靳昶:“你若是想找那隻烏龜,它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