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它們自己消失了吧?
嚴靳昶看向站在柯子寒身旁的兩個偃師,“我看你們這邊的武器和傀儡也沒了,應該也是收起來了,怎麼,你們倆全佔了,就沒給他們倆留一點?”
兩人:“……”
這可是一口黑鍋!
“當然沒有啊!柯公子也收了的!”其中一個人果斷把這飛來的黑鍋踹了出去,另一個嘴角帶著疤痕的偃師敏銳地聽出了嚴靳昶問這話的目的,張了張口,原本想將此事認下的,卻因為另一個人口快,被堵了回去。
嚴靳昶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原來柯公子也收了啊。”
柯子寒:“……”
柯子寒瞪向嚴靳昶:“我跟你們不一樣!這是幫樊兄收的!”
聞言,原本在看戲的其他人,臉色都有點不太好。
什麼叫跟我們不一樣?合著就你無私,我們自私了唄?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大家都過來看看吧,樊苓身上中的毒似乎不太好解,方才他服用的解藥好像沒有用,子寒已經用了許多術法,都沒能完全清除他體內的毒。”那嘴角有疤的偃師趕緊出聲打圓場。
按理說,就算中了毒,在服用解藥之後,再加上治癒之術的輔助,短箭造成的傷口,應該很快就能痊癒了,仙士的身體又不是紙做的,結實得很,就算沒有治癒之術,自己多養一段時間就能好了。
及時治療,只是因為他們現在正在參與比試,還是沒有定下時間的混戰,誰也不知道比試什麼時候會結束。
為了保證自己隨時具備與對手一戰的力量,而不是一直積攢傷痕,帶傷戰鬥,木靈根修士的存在才會變得重要。
如果遇上一些不算太厲害的毒,就算不服用解藥,木靈根修士都能強行把毒清除出去。
於霄:“一般不會有解藥失效的事,要麼就是探錯症狀,用錯藥了。”
這還是樊苓自己說有解藥的,還真怪不得別人。
不過探錯症狀的事情並不少見,於是那六人輪流探查了一下那從樊苓腹部的傷口,順著經脈進入身體裡的毒,皆是一籌莫展。
柯子寒:“這毒實在古怪,我嘗試了各種術法,都無法根除它,它就像是會動,還會隨著在體內運轉仙力一道流動,我現在只能暫時抑制著它,不讓它流入心脈。”
其他人:“確實,太古怪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毒?”
“畢竟是東偃宗的修士,想要什麼東西沒有?”
“什麼?東偃宗?方才偷襲我們的,是東偃宗的修士?”
“這個……”說話的人看了嚴靳昶一眼,見嚴靳昶一副懶得再解釋的冷漠模樣,於是又看向了於霄,卻見於霄還握著樊苓的手,不斷將自己的仙力送入樊苓身體裡,探了又探,額上沁出了汗珠,根本沒心思搭理自己。
畢竟是他自己挑起的話,他只能又將當時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告誡大家統一口徑,若是東偃宗的修士們找來,死活不認就是了。
在聽到他們打碎的是東偃宗修士的傀儡,柯子寒的臉色都變了,直到聽完了他們的“裝傻”打算,才稍微冷靜下來,再看著嚴靳昶的眼神,就有種終於捉到了嚴靳昶的錯處的囂張,“你怎麼能這樣魯莽!連東偃宗的修士都敢招惹!你是不是故意的!”
嚴靳昶:“什麼東偃宗的修士,哪裡有東偃宗的修士?我只不過是打退了那些襲擊我們的人,這有什麼不對嗎?難道你不想為你的樊兄報仇?還是說你其實想讓大家去送死,卻被我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