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淩曜的腳步未停,甚至跑得比方才更快。
赤金月:“父親不知道啊,那我還是先跟父親說一聲吧,免得父親擔心。”
淩曜:“若是告訴了家主,他肯定會生氣的,不責罰我們就不錯了,又怎會讓我帶你去那個地方呢?”
赤金月猶豫道:“那,要不我們就別去了吧?讓那麼多人來找我們,太麻煩他們了,他們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現在卻還要分出精力來找我們。”
淩曜一邊要想辦法躲避在上方巡查的修士,一邊要躲藏在森林裡搜查的修士,還要分神來扯謊應付赤金月,心中的不耐越積越多,漸漸的顯露到了臉上。
說話的聲音,也沒了方才的溫柔,“不是你想要出來,我才滿足你的嗎?現在你又說要回去,那咱們豈不是白跑一趟?別任性了,既然都出來了,那就好好享受一番,不然等你再一次被關起來,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再出來。”
赤金月:“……”
淩曜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冷硬,趕緊補救:“我做這一切,這可都是為了你啊,即便知道事後會受罰,我也願意帶你出來,若是我們現在就回去了,又要受罰,想看的東西又不能看,多虧啊。”
跟在他們身後的傀儡:“……”
於霄掏了掏耳朵:“是我剛才聽錯了嗎?難道不是淩曜一進去就把赤金月帶出來的嗎?怎麼就變成了一切都是為了赤金月了?他若是不想走,赤金月應該也不會自己離開的吧?”
樊苓:“赤金月怎麼沒有反駁?她該不會覺得他說得對吧?”
於霄:“我等不及了,反正淩曜已經出來了,而且周圍還沒有同伴,我們現在就去過去揭穿他的真面目,讓赤金月看清他那醜惡的嘴臉吧!”
嚴靳昶:“你想怎麼揭穿他?”
於霄:“當然是過去告訴她,淩曜給她準備的驚喜,並不是什麼值得一看的地方,而是打算將她囚禁起來,所謂的驚喜,只不過是枷鎖和囚籠!”
頓了頓,於霄又道:“對了,還有方才我們跟在淩曜身後時,聽到他說了赤金月很多壞話,若是赤金月知道了這些,一定不會原諒他了。”
嚴靳昶騰出了一隻手,伸向了安韶。
於霄:?
安韶先是一愣,而後很快意識到什麼,抓著嚴靳昶的手,鑽進了嚴靳昶的懷裡,雙手摟著嚴靳昶的脖子,一隻腳抬起,假做正在被嚴靳昶抱著的樣子。
嚴靳昶:“你把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於霄有些不解,但還是重複了一遍,卻聽嚴靳昶語氣平靜道:“一派胡言,你們是誰?為何突然出來汙衊我!我給她準備的驚喜,怎麼可能是囚籠,誰會給自己的伴侶準備那樣的東西!”*
於霄:“……”
安韶故作誇張地翹起了蘭花指,“你們是誰呀?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哥哥!哥哥他不是這樣的人!”
於霄:“……”
嚴靳昶:“你們連證據都沒有,憑什麼血口噴人?我看你們就是想擄走她,我不會讓你們這麼做的!”
安韶摟緊嚴靳昶:“哥哥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