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許辰安看來不會做買賣,沒什麼,季家沒錢也沒什麼,這並不妨礙許辰安給許家添堵。
“莫不成,在二孃你看來這世間不是講一個理字,而是講錢的多少?”
“按照二孃的意思,將來有了矛盾,不需要講一個理字,也不需要按照聖賢所言,更不需要分正邪,只需要看雙方錢多錢少便可判定?”許辰安微微一笑反問道。
聽到此話,不僅許氏面色一變,許寧禮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這樣一個不聽聖賢之言不敬聖賢的大帽子扣下來,誰還能淡然自若?
“你不要胡說!聖賢之言自然是要遵循的!”許寧禮趕忙補救。
“把聖賢之言記在心裡,不要只是嘴上說說。如若不然,便會失了體面,就像二孃如今一樣。”
許辰安嘴角蓄著嘲笑,說完便轉身走了。
而季羨魚則依舊靜靜的跟在許辰安的身後。
“啊!!!小賤種氣煞我!”身後傳來了許氏歇斯底里的咆哮。
“聖人言以孝治天下!今日你這小賤種敢頂撞我!便是不孝!來人,把他們兩個通通給我拿下!”許氏如今的情緒已經完全崩潰,絲毫不顧及任何體面,指著許辰安和季羨魚的背影咆哮道。
許家的侍衛都是許家培養的死士,聽到許氏下令,便紛紛抽刀,朝著許辰安和季羨魚逼來。
“一口一個小賤種!對我既無孕育之恩,也無養育之恩,恨不得整死我,還敢自稱長輩?”許辰安看著面前圍過來的數個侍衛,嘴上逞強,心裡卻是有些慌。
而此時,一股極其隱蔽的才氣波動在季羨魚的指尖纏繞。
所有人包括許辰安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如今的許辰安想著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索性就撕到底。
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許辰安相信,如今的許家是不敢招惹季家的。
否則也不會想到用自己來應付季家和許家的婚約,早就直接推掉了。
幾個侍衛面對著許辰安和季羨魚,臉上一片肅殺之色。
而站在季羨魚身前舉著刀的那個侍衛,看著季羨魚的臉,直接呆愣在原地,隨後便淫笑起來,眼神骯髒無比。
季羨魚的眼底泛起冰冷和厭惡,準備出手將眼前的狗徒格殺…
許辰安心中一陣火起,這許家上上下下,當真是無禮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