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婚?不知二孃為何說季家騙婚?”許辰安上前一步。
因為許辰安明白季羨魚並不是個啞巴,只不過非常不愛說話。吵架定然是贏不了的。
況且遇到許氏的刁難,許辰安作為男人,自然該擋在自己的女人身前。
許氏看著突然站出來的許辰安也是一愣。
在許家的時候,許辰安一直唯唯諾諾,十分沒有存在感,讓眾人都以為許辰安是老實可欺的。
想不到此時卻站出來,直接頂撞許氏。
“放肆!一個小賤種,竟敢頂撞我!難不成你忘了你是許家人嗎?”許氏大怒,指著許辰安的鼻子罵道。
季羨魚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許辰安,眼神之中的詫異也是一閃而逝。
很顯然就連季羨魚也沒有想到,許辰安今天的表現竟然如此剛猛。
而許辰安卻是揹著手,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的笑容。
“你問我是哪家人?我如今已經入贅了季家,你說我是哪家人!”許辰安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許氏似乎被人掐住脖子一般愣在原地。
說的有道理呀…
許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在這個時代入贅之所以是最不體面的事情,是因為入贅幾乎就是被家族除名,轉投另一個家族。
大奉皇朝以孝治天下,所以入贅在人們看來,幾乎就是數典忘祖的行為。
所以許辰安說自己是季家人這一點,無論誰來了都無法反駁。
“寧禮,還不教訓一下這個不講禮數目無尊長的豎子!剛入贅去季家,轉眼就不認我這個母親大人了!”許氏氣得跳腳!
一旁的許寧禮也被許辰安今日如此反常的模樣給驚住了。
不過很快許寧禮便反應了過來,即便許辰安再硬氣,也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書生罷了。
連文位都沒有的書生,毫無威脅。
許寧禮緩緩站起身來,眼神貪戀的在季羨魚身上掃過。
但隨即許辰安微微側身擋住了許寧禮的視線。
“三弟,你今日有些過了…”許寧禮自持二哥的身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