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辰安一手握著刀,另一隻手握著季羨魚的手只感覺這隻手柔滑無骨,細嫩綿軟。
而季羨魚的臉上依舊是清冷似雪,沒有什麼表情,沒有羞澀也沒有牴觸。
只是任由許辰安拉著自己出了許家的大門。
“青魚走吧,這裡又不會管咱們飯,咱們沒必要留在這裡。”
看著青魚還在抱著劍,用目光震懾著那些侍衛,許辰安轉頭微笑說道。
聽到許辰安的話慶,餘也是乖乖轉頭就走,只不過給了許辰安一個冰冷的眼神,讓許辰安心底發寒。
“好傢伙,這妮子的眼神怎麼這麼可怕…”許辰安縮了縮脖子。
許辰安拉著季羨魚,帶著青魚,到了大門口和花鶯秋月她們會合。
而大廳之中,剛站起來的許氏,直接被許老夫人一巴掌又扇在了地上。
“廢物!玩鷹還能被啄瞎了眼!早知你如此廢物,老身便不會同意你之前的計劃!”許老夫人氣的將龍頭柺杖狠狠的在地上杵了幾下。
“兒媳知錯…”許氏委屈的落下淚來。
旁邊的許寧禮對於自己孃親被打的事情視若無睹,只是依舊愣愣的看著遠處已經出門去的白色身影。
直到大白色的身影消失,許寧禮才轉過頭來,一臉怒氣的看向癱倒在地上的許氏。
“這就是你之前所說的那個又啞又瞎,長相奇醜的女人?”許寧禮氣急之下,甚至連娘都沒叫。
“你之前不是說你要專心考取太玄京的文武學府,不想娶妻,而且季家的那女兒配不上你嗎?”許氏心中也有怒氣。
“我的乖孫兒,可是後悔了?”許老夫人寵溺道。
“孫兒…”許寧禮雖未明說,但臉上滿是後悔的神情。
“孫兒將來可是要娶宰相的女兒,這季家的女子只不過是長得漂亮些罷了。”許老夫人安慰道。
許寧禮無奈的點了點頭,只是眼神又不自覺的瞥了一眼大門外。
門外那白色的身影早已看不見,許寧禮的眼神中又閃過一絲落寞。
“奶奶,今天他們那麼過分,就這麼輕易的讓他們走了?”想到今日的一切,許寧禮心中又是憋屈又是後悔。
“留不住他們的。那個拿劍的女子,不是普通人。”許老夫人搖了搖頭,隨後便在兩名丫鬟的攙扶下,拄著柺杖離開了。
只留下癱坐在地上一臉委屈的許氏和不斷朝門口眺望的許寧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