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並沒有師傅,也沒有人正規的教授自己功法,所以有一套完整的功法修煉,對許辰安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沒有必要不知足。
此時的季伏虎從旁邊的丫鬟手中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後笑著拍了拍許辰安的肩膀說道:“看來你剛才應該記得差不多了吧,你也打一遍讓我看看,如果有不對的地方,我也好指點指點你,不過你要小心點,畢竟這套掌法有些複雜,打起來還是有些危險,而且容易累著。一旦感覺身體不適,你要立馬停下來,知道嗎?”
許辰安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二哥,我心中有數。”隨後許辰安便紮了個馬步,隨後開始打起風雷掌來。
由於是第一次施展風雷掌,所以許辰安的動作有些緩慢,但是姿勢在季伏虎看來還是標準無比,並沒有什麼錯處,只不過看起來好像有些力道不足的樣子,季伏虎哪裡知道這是許辰安收了力,假如許辰安沒有收斂的話,打起風雷掌來定會讓季伏虎吃驚無比,而就在許辰安和季伏虎正在以武會友的時候,花園旁邊的假山後突然走來了兩道身影。
原來是季雨柔和她的丫鬟。
雨柔走上前來,站在季伏虎的身後說道:“二哥你是不是在這裡欺負姐夫呢?姐夫只是個書生,你怎麼能讓他練呢?
看到季雨柔竟然來了,而且好像是在埋怨自己,季伏虎趕忙擺手一臉委屈的說道:“你這話可就是冤枉二哥了,你二哥我可沒有欺負人。是辰安想要強身健體。我只是在教辰安罷了,怎麼可能是在欺負辰安呢?咱們都是一家人,我欺負誰也不能欺負家人啊。”
聽到季雨柔和季伏虎的談話,許辰安也是連忙收起了掌法,然後轉過頭去。
許辰安一回頭便看到季伏虎的身後站著一道嬌弱卻又美麗的身影,許辰安的腦海中瞬間想起一個人,那便是林黛玉,扶風若柳黛玉葬花,是一種嬌柔的病態的美。
許辰安仔細看去就發現季雨柔長得和季羨魚很像,只不過姿色稍遜了一分,即便如此也是絕世美人,更何況季雨柔身上還有一種嬌柔柔弱的美,一下子就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看著臉色有些蒼白,身子骨很柔弱似乎能被風吹走的季雨柔,許辰安也是微微拱手躬身行禮道:“許辰安見過二小姐。”
而季雨柔則是笑著說道:“姐夫為何如此客氣,姐夫今後叫我雨柔就可以了,不必那麼見外。”
聽了季雨柔的話,許辰安微微一愣,隨後發現自己並沒有聽到季雨柔的心聲,許辰安明白季雨柔說的都是真話,許辰安心中也是感到有些溫暖。
畢竟自己和這二小姐並無交集,但這二小姐卻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卑賤的贅婿而看不起自己,反而對自己以禮相待。
許辰安現在感覺這季家人都是好人。
隨後季雨柔又朝著許辰安微微行了個禮,聲音帶著歉意說道:“雨柔的身子有些孱弱,本應該在姐夫和姐姐成親的時候,為姐姐和姐夫道賀,但沒想到那天身子有恙。所以才錯過了姐姐和姐夫的婚禮,希望姐夫不要怪雨柔。”
雖然許辰安感覺季雨柔說的都是真心話,但是許辰安卻不敢和季雨柔太客氣,更不敢隨便的叫自己的小姨子小名。
畢竟自己的小姨子對自己有禮有節,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入贅的卑賤的贅婿。
所以許辰安更應該知足,更應該懂分寸,更不該亂了規矩,許辰安可是明白,在這個又封建又開放的年代,女孩子的小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叫的,特別是自己是姐夫,而季雨柔是小姨子。
在許辰安看來,這更需要避嫌,更何況兩個人這才是第一次見面,自己第一次見小姨子就上去親熱的稱呼小姨子的小名,怎麼想怎麼不合適。
於是許辰安還是客氣的說道:“二小姐無需介懷。”
看到許辰安的樣子似乎對自己有些冷淡,季雨柔並未多說什麼,也沒有因為許辰安沒有聽自己的話,反而繼續稱呼自己為二小姐而生氣。
季雨柔轉移了話題,笑著說道:“雨柔因為身子不好,所以時常在屋裡悶著,只能聽小丫鬟們傳話,聽府中的事情。那些小丫鬟們都在誇姐夫長得好看,我本以為是那些丫鬟瞎說的,今日一見到姐夫,發現姐夫確實是一表人才。”
許辰安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姨子一來見自己就誇自己長得好看,難道自己的小姨子不知道自己是他姐夫嗎?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即便許辰安臉皮厚,被季雨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眾誇獎,長得好看,許辰安還是覺得有些臉紅,而且不知怎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