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在陳老身上飛一圈，紛紛落在他臉頰，他臉上掛滿蝴蝶。
蘇翰風握個白帕子揮舞，蝴蝶便飛到白帕子上頭，他們張開翅膀往天空飛，消失在雲層。
他望著那幾只蝴蝶，就握個白帕子在陳老臉上擦，擦完便把人推到前面。
陳老走過去，他抬起頭就望著那些姑娘們。
幾個姑娘驚得眸子溜圓，她們瞅著陳老那張發白臉頰，紛紛撲到蘇翰風懷裡。
“快給我來一瓶面膜！”身著綠衣姑娘，她握起小拳頭在蘇翰風胸口上摧。
他拿起白瓷瓶送來，後頭又有很多姑娘走來，她們撲到他身上，便把桌上面膜搶空。
她們扔把銀子丟桌上，紛紛往外頭走。
蘇翰風從地上爬起來，他撿起那些銀子，才發覺被姑娘們擠到牆角，臉被撞腫。
他摸摸臉頰，就同陳老走到屋裡坐下。
外頭有很多姑娘衝進來，她們便走到裡頭打量。
幾個姑娘在問蘇翰風。
人群中走出個身著月白色襦裙姑娘，她把銀子送來，便望著他：“聽說蘇公子擅長給姑娘們變美！”
“李凝香，怎麼是你？”蘇翰風沒想到她會過來，面上有些疑惑。
李凝香丟些銀子放在桌上，便走過去坐下：“明日你做幾盒面膜給我，我留著自個兒用！”
“好！”蘇翰風點頭。
她今日恰好路過這裡，看見外頭很多人在排隊，這才到這裡討要面膜。
她絞個帕子遮住臉，便盯蘇翰風打量。
他才不是個傻子。
他是寧國最有才華的人，文人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這樣的人怎麼會被人喚作傻子？
窗欞半開，冷風吹到屋裡，細雨落在窗臺上，李凝香瞅著天色已晚，她便同蘇翰風道別。
她帶小昭走到外頭，瞅著這雨犯愁。
蘇翰風握起妃色油紙傘送到跟前，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