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宋盟盟和周以星呢。”
程晴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不知道，應該是去後面了。”
話音落下，程季支手機鈴聲響起，是延知打來的視訊通話。
程晴急忙湊到螢幕前，“延哥哥，你在哪兒呢。”
“在一個小鎮上。”延知穿著沖鋒衣，戴著帽子，嘴角是散不去的笑，“我後天回去。”
程季支激動道，“真的嗎，寶貝。”
“嗯，訂好票了。”延知說，“婚禮辦完了那嗎。”
“沒有，還在拍合照。”他說，“婚禮很美，要是你在就好了。”
“很快就回去了。”延知主動結束通話。
程季支盯著手機，滿滿的不捨。
“行了，後天就回來了，看你想得。”程晴調侃他，“我今晚不坐你的車回家了，打算跟姜月姐去玩兒。”
“知道了。”
姚淮和趙子州還在進行最後的流程，程季支沒再看，轉身出了現場。
走到外面，他在院子裡駐足一會兒，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他跑到街道，然後攔了輛計程車便往家的方向趕。
到了公寓，他聞了不屬於這裡的氣味，是帶著風塵僕僕的味道。
“你回來了。”說在小鎮上的人突然出現在家裡，“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程季支走過去，“看到了你背後熟悉的建築。”
“原本是要給你一個驚喜的。”延知張開手臂，“抱抱。”
程季支委屈巴巴的將他擁入懷中，“想死我了。”
延知拍拍他的後背，“其實打算早上到家參加姚淮和趙律師的婚禮的，但那個時間段的票沒買到。”
程季支摸摸他的臉，“看起來你過得不錯，臉色特別好。”
“旅行當然開心了。”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開心過。
他還想說，程季支，在沒遇到你之前，我要努力好久才能開心。
“回家的感覺真好。”延知感覺一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