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澄,你沒做那些危險的事情吧?”
曲雨桐深吸一口氣,把江澄雲給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一定要聽話哦,一切要以你的安全為主。”
少女的眼眸深邃而明亮,抱住江澄雲以後,眼眸下移,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她的手略微有些顫抖,她很喜歡抱著江澄雲,但也害怕,怕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放任江澄雲被其他人欺負到了。
“沒事的,沒事的。”
現在距離開庭還有十分鐘左右,江澄雲不能把自己剛剛做的事說出去,否則會影響到曲雨桐的心情。
她反手抱住了曲雨桐,在她耳邊寬慰道:“別擔心,一會開庭的時候保持冷靜,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變現出慌亂。”
曲雨桐是個聰明人,她當然聽出了江澄雲話中的弦外之音。的確,隔牆有耳,這裡不是討論事情的地方,有些事還是等回家再說吧。
十分鐘後
曲文憶帶著曲雨桐去了庭審現場,而江澄雲是跟著旁聽人員一起去的。
法庭上
曲樹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那張原本還算白皙的臉,已然變成了豬肝色。他每出一聲氣,律師的身子就跟著抖動一下,眼神閃躲,手腳都不利索了。
等廣播宣讀完法庭記錄後,審判長開始讓曲樹以及他的律師發表訴訟請求。
“尊敬的審判長,雖然遺囑上規定了曲雨桐享有百分百的遺産繼承比例。但我方認為這個是不合理的。”說到這裡時,曲樹整理了一下衣襟,朝著曲雨桐投向了不屑的表情。
律師繼續說:“曲樹先生是曲先生的弟弟,並且也是多數集團的的控股人之一,在曲先生的各個集團裡辛勤工作了數十年,用自己的財産購買了集團的部分股權,因此應到享受公司的部分利益,而並非全部交予曲雨桐小姐。”
說到這裡的時候,審判長打斷了他:“可是從你們提交的證據裡面,我並沒有看到有關於曲樹購買股份的相關證據。”
審判長這一句話彷彿雷神之錘,讓曲樹的律師頓了一下。
曲樹根本沒有購買任何股份,現在公司的大部分股權還在曲雨桐的名下,他就是想空手套白狼而已。
而曲樹為了實現利益最大化,直接將股份的相關檔案動了點手腳,想不花一分錢就把曲家的企業全部拿到手。
但問題來了。
檔案剛剛沒了,造假的那些檔案不見了,他們一時間又拿不出新的證據。
“抱歉審判長,我們今天準備的有些匆忙,將證據遺留在了家中,等庭審結束以後,我會向法庭補交的。”曲樹淡定自若的說到。
“沒有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你的訴訟請求是不能成立的。”
聽到這裡,江澄雲緊咬的唇才終於松開了一些,原本緊繃著的身子也靠在了座椅上。
坐在曲樹對面的曲雨桐神色平靜,沒有多大的情緒變動。曲文憶見狀乘勝追擊,宣讀了曲雨桐父親的遺囑,便再三強調其符合法律規定,並沒有任何違規的地方,重審了曲樹不應該繼承這些遺産的訴求。
現在是曲雨桐一方更占上風,聽到這裡時,江澄雲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展露了一絲小臉。在某個瞬間,兩個小情侶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在看到對方的雙眸時,唇角不經意間勾起了幾分笑意。
兩人飛速的收回視線後,卻每層想被曲樹給注意到了,他瞥了一眼坐在觀眾席的江澄雲。
這人他見過,好像是曲雨桐的同學,看到曲雨桐佔了上風以後還挺開心的,很明顯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