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為林耀天在破天命，他的氣勢越來越強，鐘鳴聲竟然一度壓過了鼓響。
這怎麼可能？
潘家老祖心裡也是震撼至極，一個連後天武者都不是的書生，就算他是司天監的司監，也不可能這麼違背武道定律吧？
鍾慕言要是知道潘家老祖心中所想，恐怕會嘲笑他，要是司天監沒有這本事，這幾百年來，墨者一脈又怎麼可能衰弱？
雖然其中也有墨者一脈自己的原因，但不得不說，在雲朝，司天監一脈就是天下讀書人的聖地。
算天算地，算盡天下萬物，要是沒有精神力支撐，他們怎麼做到這一點？
“開花了！”
突然，鍾慕言站了起來，看著突然升空的林耀天喃喃自語，他心裡有種感覺，這就是自己的一生之敵嗎？
而林耀天此刻不只是額頭卜算銘符在發光，全身都在變化，脫胎換骨。
銅皮......
鐵骨......
鋼筋......
瞬時間，林耀天就完成了後天境界的肉身修煉，緊接著他的氣勢更是節節攀升！
先天境界！
司天監，謂之為：知天命！
而他額頭上的銘符光芒大盛，又突然一暗，接著隱入林耀天的額頭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林耀天睜眼，眼中精光四射，猶如實質光芒！
砰！
只聽一聲鐘鳴巨響，緊接著所有鼓響消失，潘家老祖更是直接一口鮮血吐出。
這怎麼可能！？
潘家老祖清醒過來，可還沒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林耀天突然跟鍾慕言說了一聲：“走！”
緊接著，衛浩然一行便消失不見。
這是鐘鼓之地，完全就是林耀天一行的主場一般，對他說是buff，潘家老祖又是debuff，這才有了這次成果。
不過他們要是認為這樣，他們已經可以打過潘家老祖，那簡直就是可笑。
所以趁著這個時間，鐘鳴聲響，鐘鼓之地大開，這時候不離開更待何時？
而衛浩然他們一消失，衛家老祖就帶著木彥出現在鐘鼓之地，看著對面吐血的潘家老祖，忍不住一臉迷惑。
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人此刻一臉懵逼，可謂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