傈拉著龍澤逃似地離開紫府。走了一段路後,傈才鬆開龍澤的手,大口地喘著氣。
龍澤不解問道:“父君,帝君他老人家這個廚藝,你當真為此和白狐大打一架?”
傈說道:“那當然,何止是打一架,只要帝君一燒菜,我和白狐肯定要打。都為了保命啊!”
龍澤:………
“那夏諾也經常吃帝君燒的菜,為何她能吃得下?”
傈拍了拍龍澤的肩膀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她夏諾天天和東華在一起,口味脾性也會慢慢地和東華一個德性。想想太可怕了!我警告你,你以後離著紫府遠些,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龍澤嘴角抽動了兩下,搖了搖頭走了。
夏諾一臉懵然的看著這父子二人逃似地離開紫府十分不解。
東華夾了一塊魚放入夏諾的碗裡道:“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夏諾看著東華,又看了看他們父子倆丟下的魚,便低頭將東華夾的魚給吃了。
呸呸呸,
“東華,這魚怎麼那麼腥?而且不是魚的腥味,你放什麼了?”
東華想了許久,十分誠懇地說道:“沒有啊!就是魚啊。要不你再吃個糕點看看。”
夏諾望著一旁的糕點,再次望了眼東華,看著他一臉純樸,夏諾隨手拿起一塊糕點給吞了下去。
臉因糕點堵在喉部而漲得通紅,瞬間拿起身邊的水大口地喝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喘得上氣來。
東華拍著她的背部說道:“我知道我的手藝還不錯,你也不必這樣啊!怎麼樣?好吃吧?”
夏諾眼中含淚地對東華說道:“什麼味兒也都沒吃出來就被堵住了。”
“哦,那是可惜了,你若想再吃,沒了。”東華惋惜道。
東華不停地給夏諾夾著魚,夏諾實在吃得受不了了,跑了出去,趴在廚房門口嘔吐著。
此刻聽見一個廚娘在裡面喊道:“我這洗碗的刷子毛去哪兒?怎麼都沒了?”
另一個廚娘說道:“你有沒有看見我買的多子桃啊,咦?怎麼地上有個桃核?”
多子桃?刷子毛?夏諾又本能地嘔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