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那潑婦沒有套路的老孃們兒一般,扣,啃,抓,撓,咬,踢,只要能好好教訓這個徐虎誠,我無所不用其極。
徐虎誠也不甘示弱,他一個堂堂陰山簿掌門,竟然也學著我的套路,用雙手揪著我的頭髮。嘴巴里面不乾不淨。
“你和狗雜種嘿!小畜生,看你平時裝的老老實實,我他孃的就知道你是個混不吝。嘿!現在原形畢露了吧。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我和徐虎誠在這邊打的正起勁兒。
就住在附近的六師伯聽到我們這邊院子裡的聲響,不知從什麼時候匆匆趕了過來。
他見到眼前的場景,簡直認為是自己老花。
他應該也懵登的揉揉自己的雙眼。看著這一院子的穢物,和在院子當中抱做一團的我和徐虎誠,六師伯驚得下巴都險些脫臼。
“啊呀!你們這一老一小的,這是在幹什麼?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呀!”
六師伯嘴裡一邊滔滔不絕的講著大道理,卻也不上前拉架。
少傾,不知是被六師伯的驚叫聲驚擾,還是被我和徐虎誠打架的聲音震到。
住在陰山簿北部三個堂的弟子們也紛紛趕到掌門人的院兒內。
這些年輕的弟子們手腳倒是麻利,衝著我和徐虎誠一湧而上,也顧不得腳上沾染了一地的屎尿。急忙把我們兩個人分別拉開。
徐虎誠全然沒有了掌門人的樣子,他被拉開之後,還一邊朝我踢著腳,就連腳上的黑布鞋都給踹掉了。
我也絲毫不甘示弱。
“你他娘老不死的,你個徐五憋,不坐著拉屎你能得痔瘡啊!竟然對老子下死手。”
就在我的破口大罵和連天叫嚷之中,這回可倒好,整個陰山簿的弟子們,都知道他們的掌門人曾經有一個外號,叫做徐五憋。
徐虎誠神志不清一般衝著左右嚎叫。
“這個小子,半夜私闖陰山簿,趁著半夜在我的院裡放屎尿炸彈。趕緊把這個小子逮起來,老子法辦了你!”
那些弟子們聞言,一個個愣神片刻,然後只好依照命令想要上前將我擒住。
就在這時。六師伯突然擺了擺手,替著我上前解釋。
“老五,你這是何苦呢?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幹什麼?”
徐虎誠一邊用手指著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睫毛上還粘連著我厚厚的濃痰。
“老六,你不知道。這小子說不定是他孃的間隙,我前天眼見著他離開了陰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偷偷的溜了回來,還故意弄壞我的恭桶!”
一提起他那個寶貝刷著金漆雕龍畫鳳的大號恭桶,徐虎誠的心頭就一緊一緊的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