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對我說,說你們小姐送來身體不好,有肺病,須的每日開窗通風
!”
我一邊說著,一邊傻傻的憨笑著。
“當時我只還以為是自己身上有異味呢!原來不過都是你們做的局。
只不過我倒是有一事不明。既然你們已經來到了陰山簿,離開了洛城許家。為何到這山高水遠的地方還要演戲!直接讓我們掌門將你小姐這病症治了不就好!”
玉淵連連搖著頭,朱唇上下輕啟。我從前只聽過這美女可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萬萬沒有想到,我眼前的這個妙人兒,就連她開口的時候,嘴裡吐出的空氣都是清香的,有一股淡淡的海棠花汁子味。
玉淵道。
“我們這次出來,除了我和丹引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其餘的幾個嬤嬤,還有廚子雜役,全部都是許家裡的奴才。
誰知,這些個奴才其中有沒有老婦人的人?
小姐總會叮囑我們講,做戲要做全套,平時要謹言慎行,小心隔牆有耳!
所以,我們即使到了這陰山簿中,也只敢佯裝著小姐是得了肺癆,不敢將這裡的真切實況全部展示給他人看!”
我總算明白了這個許家小姐的心思。我第一次見她時,只當她是一個嬌氣,又有什麼潔癖怪病的豪門小姐!
卻不曾想,她竟是如此聰慧,有心計,有才智的一個姑娘。
只可惜,這世上的事情從來沒用兩全。
如此多才的一個妙人兒!被困在那許家,就如同深陷虎口,就連寢食都不敢放鬆。這自道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我同玉淵姑娘交談了整整一夜,喝了她親手倒與我的油茶,讓她的纖纖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臂。
不知為何,但凡一撇見玉淵的眉眼髮梢,我的胸口中邊會有一股無名的律動,那種異樣的感覺在我身體之內翻江倒海。
我隨口繼續問她。
“真不知道你們小姐這個怪病,若是嚴重了會如何!
既然已經連活魚都吃!下一次,可莫不要吃個活老鼠什麼的!
老鼠那種東西,腥臭骯髒,一身都是灰味兒,尤其是它的那個毛髮,會牢牢的粘在你的上牙堂子上,然後噎到你的嗓子眼兒!那種滋味兒,還真的是難以言喻!”
不知為何,一提起耗子,我就會想起自己曾經生吃耗子的場景。那耗子長長的尾巴掛著我的臉頰,讓我現在想起仍然覺得渾身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