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高待遇好,平時還有分紅和獎金。怪不得這些小弟子們一個個的,天天吵吵著要考什麼三司,甚至將此立成自己的遠大志向。
那麻桿子聞言挑挑眉,問嚴七崖。
“老嚴,那今年咱丹鼎司在咱們陰山簿設立考點兒,你不考一個試試?”
嚴七崖急忙擺手,仰天長嘆。
“這三司也不是誰說想考都可以隨便考的。
一來要求考試的弟子們至少要在茅山們學習三年以上,二來,還需成績優異,有掌門和堂主的親自推薦書。
這第三呢,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丹鼎司嘛!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志向。我的志向自然是珎墓司。
每個月的月奉50元,若是完成一個探墓任務,至少也能拿上百十幾元甚至上千元的提成。
最最主要的便是一些小到不起眼兒的珠寶物件兒,還可以收入自己的囊中。
這樣的地方,才是我未來的去處。至於那丹鼎司,就是一個煉藥場。
我又不想著當什麼神醫,去那種地方作甚!”
我倒是覺得這話不然,若是論起這三司,雖說眼看著是珎墓司的福利待遇最好,但是那也是把腦袋瓜子別在褲腰帶上的工作。
拿命換錢的買賣,自然不會虧待了其中的工作人員。
而這丹鼎司則不同,每天制制丹藥,守在一個大爐子面前煽風點火。做的好了能得其名,得個神醫的稱號。
做的不好,便是把人給吃死了,也可以推脫病人是無藥可醫,壽終正寢。
反正,幾句話就可以搪塞過去的事情,在我看來,還是這丹鼎司的工作最為享受。
我問嚴七崖。
“那咱們陰山簿裡面今年沒有誰想要考丹鼎司嗎?”
嚴七崖皺著眉頭,一邊尋思一邊搖頭。
“反正據我所知,入茅山門三年以上的弟子。在我們節義堂也不過幾個人。比如說欒平安,不過他同我一樣,也是一心想要考珎墓司的。所以自然會放棄這個資格。
至於其他的堂嘛!大底每個堂會出那麼一兩個選手吧!總之不多,也就十餘個人而已。
反正,咱們陰山簿每次考核,都是往三司之內輸入弟子最多的門派。幾乎是有資格考試的人員,能有一半兒都可以考入三司之內。
所以這種考核的事情,對於咱們陰山簿而言,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件。倒是其他的那三個簿,估計他們的弟子們,真的一個個都要削破腦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