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瞭解他的心情,國金剛家中世代行醫,估計對此行當有著深深的偏愛之情。
只可惜這國金剛,為考丹鼎司,整整考個18年仍舊無果,任憑是誰,心中能沒有那麼半點的悲憤之情。
我也不再對此事多做計較,直接拍拍嚴七崖的肩膀。
“得了!咱們兩個人也別歇著了,趕緊幫國大哥搬箱子吧,我瞧那剩下還有幾口大箱子。只憑咱們三個人,恐怕真的要搬上幾個時辰。”
嚴七崖也覺得我說的有理,我們一行人繼續幫國大哥搬東西,直到臨近傍晚才把這些東西全部在他的臥房擺放妥當。
嚴七崖累了一天,張羅著要去飯堂吃晚飯。那國大哥趕了幾日的路程,本應人困馬疲,十分勞累。
嚴七崖便提議著。
“這幾天我們飯堂為了接待你們各個簿門的弟子,伙食那是相當的不錯。
據說,每天燉菜用得葷油,都能夠抵得上我們之前用小半個月的。不僅如此,頓頓都是六菜一湯,主食也是四五個種類,任意挑選。
咱們趕緊去飯堂好好吃上一頓,然後再去那集體的澡堂子裡,舒舒服服的泡一個熱水澡,可以解除你這幾日身上的勞累。”
嚴七崖越說越起勁兒,那眼睛和鼻孔已經不自覺的衝向了飯堂的方向。鼻子用力的猛烈吸氣。
“嗯!真是香呵。我聞著今天好像有燉帶魚呢!我這鼻子賊靈,不信你們就跟我去瞧瞧,今天飯堂一準有海鮮。”
我笑著道。
“這究竟是你的鼻子靈,還是你的眼睛尖!今天早上咱們坐在登記處,不是親眼看見山下送食材的人往山上送個整整兩大筐的帶魚。一條條的足有手指頭那麼厚!”
嚴七崖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施現,好你小子,拆穿我幹什麼?”
國金剛聽著我們說的如此熱鬧,卻好像與他無干一般。國金剛只是守著他那幾口破箱子,然後解開箱子上的麻繩,把箱子中的書籍一本一本的全部在房間的書架上整理好。
嚴七崖滿不在乎的問他。
“國大哥,這些個東西你趕明兒再收拾也不遲,花費的時間捅咕它去呢!”
國金剛慢慢悠悠的收拾著自己的書籍,只用背後朝著我們,然後自顧自的回應道。
“你們不用理我!自己去吃吧,我上去把這些東西全部整理好,心裡才能妥當。否則我是吃不進,也睡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