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說來。”
那楊老漢雙手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衣角,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我知道,我知道。殺人兇手就是我,楊大力是我殺的,我一人拋的屍,跟姚氏半點關係都沒有。”
“你說你就是兇手?”
那縣知事,聽的饒有興致。
“你為什麼殺人啊?”
楊老漢聞言,死命的一閉眼,全部都豁出去了,繼續講道。
“因為楊大力是我兒子。姚銀梅是我兒媳婦。楊大力生來就不孝順,整日只知道伸手管我要錢。並且,我看上自己的兒媳婦了。姚銀梅不從,我就一氣之下把我兒子給殺了,然後拋屍到張王店的水井裡。以此來逼迫姚氏,讓她聽命於我。”
堂上堂下等人聞言,都紛紛瞪大了雙眼。
按照楊元的說法。他是為了輕薄兒媳,就殺害了自己親生的兒子。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簡直枉而為人。
“咦!有意思。”
那縣知事聞言忽然一樂。
“本官就愛聽這種不顧人倫的。堂下老頭,你講仔細些,本官絕不對你動刑。”
楊老漢聞言,膽子也大了,那一雙老寒腿本來就跪不住。
索性直接盤著腿,把那蝴蝶鎮的大堂,當成了自家的熱炕頭。
“八年前,姚銀梅過門嫁給了我兒子。我兒瞧不上她,在外頭又養了一個女人。
我整天跟姚銀梅一起吃飯過日子,我就尋思反而我兒子又不要她,我老伴死的早,不如讓她跟了我,誰想到姚氏不從,還罵我老不正經。”
說到此處,那堂下圍觀的都不禁鬨堂大笑,縣知事也跟著一樂。
只有那我娘,忽的張了口,哭喊著。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這縣知事聽著我孃的哭喊聲,心裡不住有些厭煩。
在自己的周身尋摸了那麼一圈,忽的看了看自己的雙腳,還穿著特製的牛皮鞋呢!
那縣知事當堂脫了鞋,盤著腿,扒下了自己的一雙襪子。
“來。”
縣知事衝著那堂下小兵招招手。
“把這襪子,塞那老孃們嘴裡去,哭哭啼啼的,耽誤本官聽故事。”
又忽的轉身衝向楊元。
“老頭,別停啊!接著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