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中喃喃自語,這兩個字我根本一點都不熟悉,我明明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兩個字!
只不過,現如今的我看到眼前這一切,卻只感覺自己腦中如同亂麻一般,渾渾脹脹,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再次回過身,看著黃婆僵直的身軀,敷衍的用汙水抹布擦拭著樓梯的扶手,再看到她那後腦,用頭髮挽起的一絲不苟的銀色疙瘩揪。
這種殭屍般的形象,不該叫她黃婆,應該叫她鬼婆才對!
身邊恐怖詭異的氣氛越來越濃烈,還好我生來膽子大,並且我天生就是茅山上的人,所以我才不會被這些詭異的現象所嚇壞,可是我身邊的人呢,張大哥,他們呢?除了我以外,那些人究竟都去哪兒了?
我繼續跟著那侏儒攀上二樓,然後在一個桐棕色的,上面泛著血跡和不知是什麼汙漬的木質門前站定。
侏儒伸出自己一隻棗丸子似的右手,輕輕的扣了扣門!
“姑姑!”
隨著侏儒的話聲剛落,我面前的木質門毫無徵兆的‘吱呀’一聲自動開啟!
“馬牛,過來!”
姑姑朝著侏儒勾勾手指,也不知是她故意矯揉造作,還是天生便是如此!這個土氣且古怪的女人,就連聲音都是那樣的膚淺,有點像戲臺上的戲子唱腔,更像放浪形骸的無病呻吟。
侏儒十分聽話,搖頭晃著兩腦朝姑姑奔去!
姑姑摸了摸侏儒醜臉的下巴,又掐了掐他嬰兒面的臉頰,然後習慣性的薅起了他光溜溜的頭頂上那一小撮的頭髮,把這綹頭髮在右手的食指間緩緩的纏繞。
她對侏儒,就好像是在揉搓一個寵物……
“姑姑,這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直截了當的提問,乾淨利落!
女人抬起眼皮,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嘴角牽扯起一絲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