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這些,這一夜,我們四個人對酒當歌,難免變得惺惺相惜起來。
轉眼便是第二天,因為我們解決了那個八寶村的案件。金先生總算對我們略微有些刮目相看。
朱大人一再請求金先生幫我們調查清水鎮孩童丟失的案件。金先生聞言,然後對我們說道。
“你們這個案子我已經派人著手去查了,現在剛剛發現一點線索!就在我們鹿城有一個江北街,那條街道平日裡都是人蛇混雜,有來自各地的外來商客。
前些時日,就是有百姓在江北街發現了就是孩童的線索。有人親眼看見這些孩童在江北街的附近出沒。
至於其他的線索,我現在也已經派人去查,你們可以回旅館之內,稍微等待一些訊息!”
朱大人哪裡是能夠坐的住的人,更何況那些走失的孩童之中,還有他的小兒子。
他急忙向金先生詢問個江北街的地段,然後帶著我們一起去親自找尋線索。
我們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江北街,這處是一個商業聚集地,有許多過往的客商,還有小商小販聚集在此處。這塊地段儼然是路程最繁華了一片地區,但也是因為如此,這裡人蛇混雜,所以發現什麼孩子或者是陌生的嘴臉,根本就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情。
我們第一時間找到了那個提供線索的人,提供線索的是一個30出頭的中年女子。這個女人在江北街開了一間小酒館,平日裡生意還算不錯。
我們找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穿著一身豔紅色的花布衫。正坐在自家的櫃檯面前和買酒的客人肆意的調笑。
金先生有提前對我們交代過,說這個女人叫大雅。是江北街出名的風韻猶存的俏寡婦,這大雅原本不是鹿城當地人,不過是在十七八歲的時候,因為成親,所以才嫁到了鹿城。
他原本的男人姓孫,家裡幾輩人都是在這江北街賣酒的。大雅這個女子聰明能幹,嫁過來剛剛半年,就儼然成了家裡的頂樑柱。
後來,大雅的相公因為得了一場疾病,匆匆的撒手人寰。大雅守寡那年,自己還不滿20歲。身下連個一兒半女也沒有留下,公公婆婆也早早地離他而去,再這鹿城地段,就剩下了他一個孤家寡人。
大雅原本是想把小酒館賣了,然後回到孃家。可是孃家那頭身下有三個兄弟,早早的就惦記起來她的家產。
甚至他的二弟弟還已經託媒婆去給自己的大姐說親,想著可以稱自己的大姐年輕,還可以再嫁一次。
而自己的大弟弟就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把江北街的酒館據為己有,然後改成賭坊,然後順便還可以把自己大姐再嫁的彩禮錢作為資金的本錢,然後再賭坊的門口放貸。
大雅被自己家的三個弟弟弄的心寒,毅然決然斷絕了回家的念頭,一個人留在了鹿城,開始守著這一個小小的酒館過日子。
卻說在這個年頭,一個女人獨自做買賣,日子過的也實在是艱苦。這原本就是一個賣酒的小作坊,每日清晨不到的時間,大雅就要早早的起床,然後開始釀酒裝酒。
然後等到辰時初刻,開啟酒館的大門兒,便會有人上門來買酒。
大雅原本就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這個世道上,一個年輕貌美的獨身女子,簡直就是紅顏禍水一般。
有許多那些心思不正當的浮浪男子對著大雅心存歹念,所以每天藉著買酒的名義上門輕薄調戲大雅。
要不然就是用言語調戲他,說一些難聽的輕賤話。更有甚者甚至會動手動腳,趁著接酒的空檔,摸一下大雅的小手,或者是對著她的小臉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