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只需短短一次,大雅的名聲便在江北街壞透了,過往的百姓父老鄉親,誰不知道大雅是個婊子,是個狐狸精,是個放蕩的寡婦,是勾引男人的不要臉的浮浪蹄子。
大雅原本只是想為自己找個依靠,卻萬萬沒有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局。一個寡婦收到了如此沉重的打擊,便索性變得和自己原本的模樣完全不同起來。
就在那母老虎帶著自己八個兄弟去酒館鬧事的第二天,大雅用一夜的時間把酒館兒打掃乾淨,然後在第二天一早穿了一身豔紅色的衣服,露著自己豐滿的香肩,早早的便把酒館的大門開啟。然後一個人風韻猶存的依在自家門檻兒上拿著一條桃紅色的花手卷,見到那些平時對自己不懷好意的男子,便往自己的酒館裡拉。
從那天起,大雅家的酒館的酒賣的甚至比黃金還要貴。可是進出他家酒館的男人永遠都是絡繹不絕。
大牙每天化的濃妝豔抹,然後穿的不倫不類,整天在自家的酒館裡和那些男人喝酒,划拳鬼混。
要不是老話說的好,這女人變壞就有錢。大雅的日子,過的簡直是風生水起,儼然間已經成了江北一條街的一富。
現如今這大雅的背後,有江北一條街的老闆和混混頭子撐腰。這個女人現如今也不是指正經的經營酒館兒,而是黑白兩道通吃。
看到一些軟弱無能的外地客,她便賺那黑心買賣,賣黑酒,強買強賣。搞得所有人只要走進他的酒館,一般都是有去無回,兜中有多少個大子兒,都會如數,一個一個全部交出來。
而住在這江北一條街上的老街坊和那些平常的百姓們,這些男人自然也逃不過大雅的手掌心。她只要輕輕鬆鬆拋一個媚眼兒,就會有無數的錢財鑽進自己的腰包。
有多少正經的女人,媳婦兒們對著大雅這個女人是怨聲載道,他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挖了他的眼珠子,剜了她的心。
可是又礙於大雅背後的勢力,大雅實在是個紅顏禍水,這江北一條街上有勢力的男人幾乎都與他有一腿。
久而久之,大雅的這間小酒館不止變成了一家黑酒館,甚至還變成了江北一條街,乃至整個鹿城的資訊聚集地。
我們黑的,白的,但凡發生什麼事情都逃不過大雅的耳朵。如果你想在鹿城打聽點兒什麼事情,或者辦什麼事情,去找官老爺不一定好使,你有錢財也不一定好使,但是隻要你走進這家小酒館,把這個美貌的俏寡婦哄得眉開眼笑,你這事情自然可以辦成。
而那些清水鎮走失的孩童,出現在鹿城的事情,也原本就是在大雅的這間小酒館裡傳出來的。
在我們瞭解了大雅的事情之後,便愈發的覺得,想要找到這些走失的孩童,要靠那個金先生是幾乎沒有什麼可行性。倒不如趕緊去會一會這個傳說中的大雅,說不定還可以為我們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或者是直接幫我們把這件事情辦成。
我和朱大人,還有張大哥以及郝大興四個人直接走到了江北一條街。對於大雅這個酒館根本就不用費什麼心思,只要隨便抓住一個路人詢問一句。整個江北一條街的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個酒館兒的所在之處。
我們沿著路人給我們指的方向走到了江北一條街的緊東邊兒。當真看到了一個門面不大,卻十分的乾淨奢華的小酒館兒。
這個小酒館原本也沒有什麼正經的名字,只是在自己家的門口支了一個紅色的酒幌子。
而此時,正有一個妖豔的女人依在酒館的門框上,但見這個女子,穿著桃紅色的衫兒,嫩白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