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不二對我解釋道,現如今,先生是對男子的稱謂。只要一般男人已經成年,我們都可以把其稱之為先生。
朱不二對這個金先生道明自己的來意,我們本以為這個金先生和朱不二兩個人都是同為政府的官員,本應該互幫互助,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金先生竟然對朱不二理也不理,推脫自己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轉身便走出辦公室,然後出門吃酒席去了。
這樣的舉動讓人見了實在來氣。
朱不二本也是個執著的人,他本就在清水鎮是個難得的好官,為百姓謀實事,如今見到如此不作為的人物,自然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帶著我們緊跟在那金先生汽車的身後,便準備跟回這金先生的家中說理去。
我們四個人跟著那汽車後面延路小跑,卻說這人腿如何能趕得上汽車的四個輪子。我本還以為我們幾個人完全沒有希望。卻不曾想,這個金先生的汽車只在拐了一個街口處,在一個名叫興盛齋的大酒樓面前便停了下來。
我們幾個人緊趕慢趕,終於也跟著闖入了這家酒樓。:
就在此時,一個店小二迎了出來。
“幾位客人,究竟是打尖還是住店呀!”
郝大興直接回應。
“我們不打尖也不住店,我們找人!”
店小二聽了這話有些不悅,態度瞬間180度大轉變。
“嘿!吃飯管飽,找人沒有!”
朱不二聞言,語氣自然比郝大興要隨和許多。
“這位小二哥,我們想要找的是你們鹿城的金大人!”
店小二聞言依舊蠻橫無理。
“什麼金大人,銀大人。我們這裡是飯館酒樓,你要找的人一率通通沒有!”
我看著這酒樓的店小二實在氣人,是不是他們鹿城的百姓都跟鹿城的官員一種作為,一個個趾高氣揚,耀武揚威,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尊重人,如何好好說話。
我直接對張大哥等人道。
“少跟他墨跡,直接闖上去,挨個房間
找!”
張大哥這是第一次同意我如此胡作非為,甚至還跟著我一起,直接推開那店小二的肩膀,便硬闖上樓。
這酒樓的二樓全部都是雅間兒,分的是天地玄黃,梅蘭竹菊八個套房。
張大哥,負責找天地玄黃那邊,我負責找梅蘭竹菊這邊。
只見我們兩個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推門而入,不知打斷了多少桌客人吃飯,卻仍舊沒有找到那個金大人的身影。
轉眼,便只剩下最後一個菊字號房間,我們所有人齊齊的聚到了菊字號房間的門口。還沒有推開房門,就聽到裡面熟悉的粗聲大氣的金先生的聲音。
只聽見金先生在裡面樂呵呵道。
“隔壁那個清水鎮的朱不二,今天來求我幫忙。我是一點好臉子也沒有給他!嘿!這小子他孃的,我早就想會會他。要不是因為他,老子也不能在這鹿城小破地方苦苦守了十幾年也一直得不到升遷。
你們說說那個姓朱的,不他媽就是一個小小的破官兒嘛!大家都是一路貨色,他裝什麼清高,在清水縣裡,把自己搞得跟什麼包青天一樣。又是禁菸,又是禁賭,又是剿匪的。這小子真他孃的事兒事兒的!”
原來,這個金先生對我們態度如此不友好,是因為嫉賢妒能,嫉妒朱不二的雄偉業績。這小子還真是個小肚雞腸的人。與他那個寬大的身板子還有吞河納海的大肚子,可真是完全不成正比。
這時,裡面再次響起另外一個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