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羅夫有尿毒症,需要定期進行透析,那臺透析機還是兩年多前,王棟去一家診所搞來的。
稍加改造,透析機就能用來處理王棟的血液,然後給趙禹輸血。
王棟是O型血,而趙禹是AB型血。
在王棟開始為趙禹輸血的時候,羅清趕了過來。
她已經換上了一套女士衣褲,不過花哨得非常刺眼,要是化上濃妝,跟站大街的沒什麼區別。
諾曼羅夫怎麼會有這種只有**才會穿的衣服?
王棟沒有多想,畢竟任何人在這個鬼地方呆上兩年都會悶死,何況是精力與慾望都很旺盛的俄羅斯人。
其實,王棟也沒辦法多想。
他體內的鮮血正透過透析機流入趙禹體內,一同流逝的還有精力。
手被羅清握住後,王棟安心的進入了夢鄉。
他確實累了,早已疲憊不堪,一路上都在強撐。
王棟一覺醒來時,已是幾個小時之後。
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躺在旁邊的是趙禹,羅清坐在床邊。
“他怎麼樣了?”
“還沒醒,吊了幾瓶鹽水,現在好多了。”羅清把餐盤端了過來。“把這些都吃了,你要補充營養。”
王棟沒有客氣,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主要是牛奶與雞蛋,還有一碗清水煮魚肉丸子,全是高蛋白高熱量的食物,非常適合現在的王棟。
“諾曼羅夫呢?”
“在外面,說有事找你。”
王棟微微一愣,就要下床。
羅清一把摁住了他,指了下餐盤裡的食物。
王棟苦笑起來,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其實,給趙禹輸血的影響不是很大,主要是疲憊。從尼斯出發去米蘭,到開始給趙禹輸血,王棟就沒有休息過。
睡了幾個小時,感覺舒服多了。
填飽肚皮,頓時有了精神。
外面的客廳裡,諾曼羅夫坐在沙發上,正在翻一本過了期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