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存心的,是不是?”
“你不覺得,那個小正太很可憐嗎?”
王棟翻了下白眼,取出了放在揹包裡的手槍。
一把常見的Glock17手槍,是羅清從賭場的一名保安身上摸來的。
駕車的是羅清,在半個小時裡,繞著這條環道跑了三圈,沒有甩掉跟在後面的那輛越野車。
不是甩不掉,而是羅清沒有這麼做。
以超跑的效能,甩掉一輛笨重的越野車,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尾隨的車輛已經達到了三部,而且距離正在縮短。
“前面右拐。”
羅清點了點頭,那邊是一處露天停車場。
“在門口讓我下車。”王棟把手槍遞給了羅清。“把車停好後過來找我,別把租來的跑車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這麼小氣?”
王棟沒跟羅清廢話,不是賠不賠得起的問題,而是沒有這個必要。
進了停車場,王棟就下了車。
很快,三輛越野車跟了進來。
看到站在路口的王棟,三輛越野車齊刷刷的停了下來。
開關車門的聲響有六次,表明至少有六個人下了車。
王棟橫著走開幾步,避開了刺眼的燈光。
其實是七個人。
帶頭的是一箇中年拉美裔,五個壯漢都是他的手下,還有一個是已經被揍得不成人樣的荷官。
抓著荷官的那個壯漢跟頭目在一起,另外四個壯漢朝兩側散開。
“怎麼,黑吃黑嗎?”王棟苦笑了起來。
只是贏了幾十萬美元,就惹上了地頭蛇,要是早知道,就該多贏一點,反正都得拉開架勢幹上一場。
“你認為,我拉米雷斯缺這點錢?你只需要老實回答一個問題,我就放你離開。”
“你得說‘請’。”
“什麼?”
“既然是你在問我,怎麼也應該表現得禮貌一點吧?”
“你這是找死!”
幹架就幹架,哪需要那麼多廢話?
在拉米雷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從左邊靠近的那名壯漢就朝王棟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