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兩名士兵守在臨時構築的機槍堡壘裡面,一個在抽菸,另外一個在打瞌睡。
所謂的道路,其實是一條寬度不到一米的盤山小路。
修整過,地面鋪了石板,有的路段上鋪的碎石。
至於機槍堡壘,是用岩石拼湊起來的,最上面碼了一層沙袋,方便架設機槍,畢竟岩石太堅硬。
天色已經微亮,黑夜即將過去。
抽菸計程車兵打了一個呵欠,推了一下還在打瞌睡的同伴,然後爬了起來,搖晃著走出掩體。
肯定是坐太久,雙腿發麻。
走到十多米外的懸崖旁邊,士兵才停下,解開了褲子的拉鍊。
憋了幾個小時,排洩出來的感覺肯定很舒爽,士兵不自禁的哆嗦了幾下,就差沒閉上眼睛呻吟了。
最後,士兵抬起頭,朝霞光初現的東方看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從懸崖下面伸上來的手抓住了士兵的腳踝。
“啊——”
慘叫聲中,士兵掉下了懸崖。
幾乎同時,一個黑色物體朝機槍掩體飛去。
一顆手雷!
“轟——”
手雷炸響的時候,王棟已經爬了上來。
爆炸聲,驚動了埋伏在附近的政府軍官兵。
只是,王棟沒有開槍,M4A1卡賓槍一直背在身後。
在他手上是一串手雷,身上還有幾串。
這副模樣,完全符合“炸彈狂魔”的外形特徵。
“轟、轟、轟——”
隨著王棟把手雷一顆接一顆的扔出去,爆炸此起彼伏,剛剛回過神來的政府軍官兵頓時被炸得頭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