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晚的行動順利,拉夫桑賈尼現在應該在返回伊朗的路上,或者是在某家餐廳享受羊排大餐。
想到羊排大餐,拉夫桑賈尼的肚皮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已是正午,而上一頓是天亮前吃的幾塊壓縮餅乾。
與飢餓一樣難以忍受的還有酷暑。
這是一座郊外的農場,別說空調,連電扇都沒有。
在烈日的烘烤下,農舍就像一個巨大的烤箱。
與他一樣,留在農舍裡的三名士兵也是滿頭大汗,而且精神很不好,坐在角落的兩個還在打瞌睡。
怪不了他們,從昨天到現在,他們都沒合過眼呢。
就算是聖城旅的精銳戰士,折騰了快兩天,還餓著肚皮,而且在炎熱的正午,能夠勉強保持清醒,已經很不錯了。
守在外面的六名士兵,肯定更加疲憊。
這時,門板被敲響。
拉夫桑賈尼微微哆嗦了一下,不要說他手下計程車兵,就連他自己都在打瞌睡,或者說是走神。
旁邊計程車兵放下望遠鏡,過去開啟了房門。
站在外面的是一名士兵,不過不止他一個。
“噗……”
槍聲很微弱,不過拉夫桑賈尼立即反應了過來,那是安裝了消聲器的手槍發出的獨特聲響。
開門計程車兵筆直的朝後倒下,額頭上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噗……”
槍聲再次響起,這次被打中的是坐在正對著門口的角落裡的那名士兵,而且直接命中額頭。
拉夫桑賈尼立即伸手去拔槍,不過腰間什麼都沒有。
武裝帶掛在門口的牆上,他的手槍就插在武裝帶上的槍套裡面,而他的步槍也放在門口的牆邊。
不是他不夠警惕,而是他來此已經幾個小時了,總不能一直揹著步槍吧。
這時,坐在另外一個角落計程車兵爬了起來,還拿著放在身邊的步槍。
“咣……”
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士兵的大半個腦袋被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