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年長許多的另一名警察,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圖片上那璀璨的寶石,狠狠的嚥了咽口中的唾沫。
“如果這是真的“草原之淚”,那偷盜賊犯的罪可就大了,至少判十年以上徒刑。”
“哎呀”
走過來的詠梅剛好聽到後面這句話,腳下一踉蹌,軟軟的癱倒在地,抹胸裡的半片飽滿的雪白赤裸|裸顯露在外。
兩名警察,四隻眼睛頓時齊刷刷的射向那片春光。
“詠梅,你怎麼過來了?”
吳晚娘回頭剛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又羞又恨,半扶半掐的把詠梅從地上拖起。
胳膊上的痛感讓詠梅堪堪回過神來,不過一張小臉早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詠梅偷覷了眼前方的兩名警察,眼神閃爍:
“我......我是來......”
“你是來自首的。”
吳晚娘恍然大悟,攙扶著詠梅的手瞬時鬆開,冷哼一聲:
“不見棺材不掉淚,早幹嘛去了。”
吳晚娘神情裡的不屑與輕蔑,深深的刺痛了詠梅的眼球,其低埋的臉上怨毒之色一閃而逝。
“老闆娘,您說的對,是我的錯,我應該早一點站出來。”
詠梅再次抬頭時,已是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模樣:
“不過,現在還來得及,老闆娘求求您,讓這兩名警察大哥離開,我知道項鍊在哪裡。我一定原封不動的還給您”
“這位姑娘,可能也是一時糊塗”
年輕一點的警察眼光在詠梅身上游移,語氣溫柔:
“既然她已認錯,又是你們自己人,吳女士,您看要不就算了?”
霓裳繡坊出了賊,傳出去對公司聲譽的確不好。
吳晚娘原本也只是想嚇嚇這些繡娘,讓她們以後規矩一點罷了。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大門外西裝革履的朱睿揣著一個公文包,不容置疑道:“敢做就要敢當,既然偷了繡坊的東西,那就要做好坐牢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