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細一陣風的路過客廳,直奔浴室。
廖俊毅把房門關上,看到古韻月正捂著鼻子,趕緊上前小聲道:“月月,一會細細出來,你千萬別捂著鼻子。”
“為什麼?”
廖俊毅指了指腦門上的那個包還有脖子上的抓痕道:“細細進了警局一趟,不知為啥突然變得敏感起來,我們順著她一些。”
古韻月理解的點了點頭。
一個能成為國家話劇院副院長關門弟子的機會擦肩而過,還纏上了“殺人罪”的緋聞,不管換了誰,心情都好不了。
可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古韻月從電視櫃下面取出急救藥箱,示意廖俊毅坐到沙發上,一邊給廖俊毅處理外傷口,一邊小聲道:
“細細,有沒有說為什麼葉林突然改了口供。”
“嘶,月月,你輕點。”
廖俊毅齜牙咧嘴喊著痛,搖了搖頭,納悶道:“不知細細怎的,我還沒跟她說上兩句話呢,她突然就發了火。”
以前的她可不是這樣,就算她很不耐煩,也不會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下手還那麼重。
廖俊毅眼睛往上,委屈的瞄了眼腦門上那腫得更厲害的大包。
“啊~啊~”
尖叫聲從浴室傳出,柳如細光著身子驚慌失措的從裡面跑了出來,到了客廳,腳下一滑,重重的仰天摔倒在地。
廖俊毅瞪大著雙眼,看著那夢裡幻想過千百遍的玉體,兩道鼻血流了下來。
“轉過去!”
古韻月把廖俊毅的身體轉向正門,然後把柳如細從地上扶到沙發上坐下,匆匆進了浴室拿了浴袍裹到渾身顫抖的柳如細身上,擔憂道:
“細細,沒傷著吧?”
“月月,你趕緊仔細的給月月檢查檢查,剛才那一跤摔得那麼重,指不定傷著哪呢。”
廖俊毅背對著兩人,揚手道。
可是他不說話還好,剛張嘴,柳如細就像發了瘋一樣,拿起案几旁的那個急救藥箱直接就砸向廖俊毅。
“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