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柳如細找你只是讓你演一場戲。”
警官筆頭敲了敲本子,對坐在桌子對面的一男子說道,而男子悶騷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會所裡頭的少爺。
“對對對,昨晚還彩排來著,可今天一大早突然就打電話過來說取消了。”
說話的男子,正是柳如細那天在“菊為你開”會所點名留下的兩名肌肉男之中的一個。
剛開始說話的警官偏頭看向坐在旁邊的長官,長官揮了揮手,待肌肉男出去後,把柳如細傳喚了進來。
柳如細雖然重新洗漱了一遍,可她剛開啟門,兩名警官就不自覺拿起本子擋在了自己鼻子前。
而柳如細此時也沒有了舞臺上的光鮮亮麗,電視臺門口的那場洗禮讓她把胃液都吐了一乾二淨,此時整個人就剩一口氣支撐著。
警官選擇長話短說:
“柳小姐,你所提供的兩名證人,我們已經見了,的確如你所說,你找他們還有葉林是為了演一場戲,而活動也就今天早上取消了。”
“可是葉林的供詞卻和他們不一致,葉林堅持說他收到的電話是你的人讓他前往案發地點。對於.......”
警官正說著話,門突然被敲響。一名警察進來在長官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話,而後便出去了。
長官站起身,深深的打量了眼柳如細:
“柳如細,葉林撤銷了對你的指控,你自由了。”
*
三環角山公園後山,一名40歲左右的男子正打著電話:
“老婆,我們床底下的木盒子裡,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是月月的生日,你拿出來趕緊到我們樓下銀行查查,看看餘額多少?”
“老公,你又欠別人賭債了?”
“不是,那錢是我留給你治病用的,不要胡思亂想,查到後馬上打電話給我。”
中年男子掛掉電話後,往山下探望了兩眼,又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山洞,長長的嘆了口氣:
“小娃娃,不要怪我,我老婆正等著這筆錢救命呢,你就當是日行一善了。”
中年男子在洞門口來回踱步,焦急的等著對方來電。只過了五分鐘,可是他卻覺得渡過了一生那麼漫長。
“老......公,銀行卡里怎麼會.......怎麼會那麼多錢。”